事实上。
他这么做的对的。
从始至终母亲的目光全都在纪姌身上,压根看都没看他一眼。
不知道还以为他是空气呢。
不过没关系,忍一忍,等母亲走了就好了。
成大事者,就要能屈能伸。
现在委屈一点儿,是为了接下来几个月的好日子。
这样安慰自己的同时,默默给她们婆媳俩夹菜。
整个饭桌上从始至终他都充当着工具人。
纪姌看在眼里,笑在心上。
瞿鹤川啊瞿鹤川,你也有今天?
饭后,纪姌先是陪着婆婆看剧,休息了半个小时挽着婆婆去散步。
回来之后,故意嚷嚷着晚上睡觉也要和婆婆一个房间。
稳坐在沙发里捧着文件的男人听到这话,差点坐不住了。
吃饭散步被霸占也就算了,晚上睡觉也要被抢走?
不行不行,说什么都不行!
立马从沙发里站了起来,强势道:“不行——”
一时间,婆媳俩的目光全都落在了他的身上。
相比母亲凶巴巴的样子,纪姌多了几分幸灾乐祸。
似乎就等着他沉不住气跳出来阻止呢。
四目相对,瞧见小娇妻嘚瑟的样子,瞿鹤川的眉头都快拧成麻花了。
语气立马软了下来,“你晚上睡觉不老实,万一把妈踹到地上了可就不好了。”
踹到地上?
任舒云:“···”
你可真是我的好大儿啊。
一点儿都不盼着我点儿好。
张口闭口就是踹到地上,可真行!
纪姌同样无语,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