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想接她回家。
很后悔当初让她和亲来南楚。
“你是调皮捣蛋的老幺,就算日日在跟前,家里也会忍不住为你操心,只是见不到你,不知你到底如何,总有诸多不放心。”
靳漫轻轻摇头:“就算嫁得再近,也免不得阴谋算计,我很好、能应付,只是想你们。”
靳伯虞想要安慰分担,但又能说什么呢?
她如今是南楚的皇后,自己也带不走她啊!
靳漫收拾了一下情绪。
笑了笑,说:“阿兄,不要为我担心,很快就没有人能够威胁到我。”
靳伯虞不知道她要做什么,但他相信妹妹。
一个人能在异国皇室走到今日,他的妹妹早就不是当年天真的孩子,她有自己的手段和实力!
“我信,我们的漫漫从来就很厉害!”
。。。。。。
殿外,传来宫人的通禀声。
李锦来了。
一身明黄服侍,扎着白锻。
在正屋的阳光底下,扎眼又讨厌!
靳漫起身行礼。
李锦扶住了她:“皇后免礼,小心身子。”
靳伯虞行了外臣礼。
李锦和煦的叫了起。
三人坐在正殿说话。
李锦微笑着,看起亲切温和,实则无时无刻不端着一国之君的架子:“舅兄远道而来,原是高兴事,奈何先帝丧期,朕也不能好好款待。”
靳伯虞不卑不亢:“南楚陛下言重了,我朝皇帝遣外臣而来吊唁,是为两国邦交,自是以大事为重。南楚陛下有心,以后总会有机会的。”
“这是自然。”李锦的话题转到了靳漫身上。
尽显重视和宠爱。
实则,不过是在威胁。
——你宠爱的妹妹在我手里,你回周朝时说话,可要小心点!
靳伯虞知道他是什么东西,自然不会被他的表面戏码给骗到!
瞧他沉府更胜从前。
便晓得妹妹与之周旋,定是时时刻刻都紧绷着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