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锦揪起太医的官府,厉声质问。
以为自己的表情够冷冽,就能改变太医的诊断。
“你再说一遍,孤的身体出什么问题了?“
“说!”
太医战战兢兢,生怕一不小心就把自己的小命给搭了进去。
“太、太子的身体里有疏子草和蚀心草两味阴损之物。虽然表症看来,太子所表现出的乏力和晕眩是太过劳累之顾,但细诊之下还是有所端倪的。”
“能让微臣一介初进太医院的太医都能诊断得出来,想来之、之前为太子诊断的太医,早已经有所察觉,回禀过太子殿下事情了!”
疏子草的事,李锦很早就知道了。
蚀心草是什么东西?
“继续说!”
大冷的天儿,太医一头冷汗:“这两味药都不是毒,银针验不出来。较大伎俩用下去的话是可能被察觉的,但若是以极小的用量缓缓渗入,即便再高超的医术也不可能及时发现。”
“一旦发现,已经时候晚矣!”
“按照太子殿下的脉象来看,太子的身体被这两味药物渗入时间十分长久,必是下手之人以年缓缓图谋的。因为太子平日食用滋补之物,又有服用解毒丸的习惯,所以表症之上更难看出不妥之处。”
“又恰逢陛下病倒,太子接手监国重任、事事操劳,所以即便表症初显也被误以为是乏累,没有及时除去根源。如今五脏六腑,都已经被掏空。。。。。。”
“微臣,已经无能为力,只能尽力为太子保存精力。”
说得好听,报仇精力。
实则,就是尽量续命而已!
李锦满腹野心和抱负,还等着老皇帝一死就要好好清理一番朝堂,吐糟如此雷暴重击,暴怒和不甘在胸腔里电闪雷鸣。
“去把刘太医抓来!”
“去!”
下人匆匆去。
又匆匆回。
“太子爷,刘太医不见了!”
李锦面上阴云密布,隐隐有雷暴翻滚:“他家小呢?把他家小全都抓起来!”
下人回道:“暗中盯着刘府的人没见着里头有人出来,但。。。。。。但小的带人破门进去,里头早就人去楼空了!”
人去镂空?
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他被人算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