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尛故意说得神神秘秘:“不告诉你!”
赵梓莹哼他:“谁稀罕知道呢!”
顾尛伺候她午歇。
等她睡着了才出的门。
回来的时候天将黑不黑,赵梓莹午觉已经起来,又没彻底起,缓了个位置还躺着。
顾尛脱了衣裳挤上去,把人掰过来面对着自己。
赵梓莹还是挺累的,被他那么翻来翻去,不高兴的皱眉。
晚饭后。
赵梓莹沐浴更衣、护肤,准备入寝。
看到妆台上凭空多出来了一只拳般大小的祭红瓷瓶,拿起来看了看。
隐隐闻到一股药味。
“这是什么?”
顾尛正把腰带上的玉佩解下。
自打上次香囊之事后,他也不敢再求她秀一个,但又觉得习惯了身上有样东西是出自她手的,便要了她常配的一枚羊脂玉佩。
闻言,抬眸与女郎在镜中对视,微微一笑:“男人用的避子药。”
赵梓莹一时没听明白:“什么?”
顾尛说:“下午去找的容叔,想求他帮帮忙,配个适合男人吃的避子药,正好前阵子萧靖权让他配了,我拿了现成的。”
赵梓莹眨了眨眼睛。
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她想,舅舅那么爱阿黎,才会体贴地想到这些。
顾尛这么做,是不是在心底里,也依然如多年前那般爱着他?
许久后。
她问了一声:“会不会对身体不好?”
顾尛没说是为了她,只是很缱绻地摸了摸她的小脸:“萧靖权都敢吃,能有什么问题。”
赵梓莹想想也是。
皇叔恨不得长命百岁,天天黏着阿黎,他可舍不得少活一天!
她把药放了回去。
说:“这几天,我需要好好休息。你不要招惹我!”
顾尛露出很艰难的表情。
赵梓莹微笑:“你可以去睡书房。”
顾尛立马表示:“我可以忍!”
赵梓莹拍拍他的脸,给予不痛不痒的夸奖。
顾尛显然那不满足。
然后。。。。。。
半夜!
她的阵地,失守了!
赵梓莹一边婉转轻泣,一边大骂“狗男人”!
“腰要断了。。。。。。”
“你节制点!”
但是素了快三年的男人显然还没吃饱,堵住她的唇,继续积极享受美餐!
夜朗星稀。
顾府这边温柔缠绵。
和后宫一角的隋阳阁,形成了鲜明对比。
萧元敏没有哭,也没有闹,依然陪同皇后说笑。
在旁人调侃她即将成为新嫁娘的时候,她也会配合的低头浅笑。
没人发现她的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