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意笑眯眯:“如果需要奴婢去库房准备新婚贺礼的话,您可要提早知会一声,毕竟您二位的关系委实是有些复杂,奴婢还得好好替主子琢磨琢磨,该备下些什么妥当呢!”
慕容黎幽幽道:“就按远房表兄妹的例子准备就可以了!再多,就不合适了!”
萧靖权算是领教到这对主仆的厉害了!
说不过,又气短,怪自己当初脑子进了水!
抱起进来的颉儿就出去了:“父王要着火了,陪父王出去降降温!”
颉儿看看父王,又看看阿母。
大大的眼睛里写满了“不明白”:“着火?”对着父王的脑袋扇了扇,突然蹦出来一句,“这个是不是叫煽风点火?”
萧靖权:“。。。。。。”
慕容黎闷头笑:“大傻子和小傻子!”
事实上。
萧靖权早已经悄悄让人把那位老臣的嫡女给接走了。
明确告诉她,他心爱慕容黎,并不愿意纳她为妾。
给了她反悔的机会。
但这位女郎一脸情深,甘愿为妾。
于是,她就被丢去乡下庄子。
一脸板正的老嬷嬷便说了:“侍妾,说白了就是王府的奴婢,您这一身儿娇贵样儿可不成,没学会怎么做奴婢,是万万进不得王府的!”
身娇肉贵的女郎一更睡,三更起,被逼着学习端茶倒水、低眉顺眼、跪着伺候主母足浴。。。。。。
女郎以为是对自己的考验,咬着牙忍。
想着只要忍过去了,凭着父亲的身份,自己怎么也得是侧妃!
忍了十来天,终于有人来接她了!
女郎以为自己总算得偿所愿,没想到竟被从到了一个奇怪的房间。
重重床幔后是男女激烈的声音,而她被老嬷嬷压着扒衣裳:“作为侍妾,就得脱光了站在床沿伺候男女主人过夜!主母累了,才能轮得到你!”
“都自己闹着上赶着给男人做贱妾了,还假正经个什么劲儿!接下来的半夜月,您就学习着夜里伺候的事儿吧!”
心高气傲的一品大员家的嫡女,哪里能接受这种事,直接崩溃了!
哭着闹着要回家!
人是回去了,姐姐和嫂嫂们一个都不给她好脸色,只能躲到偏僻庵堂里去避风头了!
晋国公则又说了,美人要是不想要的,可以送回来。
最后只送回来了一部分。
晋国公还觉得不够解气,冲着老大人大手一摊:“你看,这可怪不着本都!原就是你的儿子、你的女婿好色啊!你儿子便罢了,好色随你。给自家女儿选婿的时候,好歹眼睛睁大点儿啊!”
“瞧瞧我女崽,说不要他就不多看他一眼,多有骨气!再看看萧靖权,死皮赖脸非得缠着我女崽!主打一个身心干净、始终如一!”
老大人胡子都要气飞了,恨不得撕烂他的嘴:“你!你!你你你。。。。。。”
晋国公一拍脑门儿:“哦,不好意思!本都忘了,像萧靖权这样儿的,瞧不上你家女崽!”
老大人气得快要翻白眼了,但是嘴没他损、人没他欠,嘴皮子上实在占不上便宜,只能咬牙切齿喊“送客”!
晋国公咧嘴笑,双手往身手一背,晃着得意的步伐离开了。
深宫里的皇帝轻啧:“这俩合该是翁婿,一样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