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她走神,萧靖权捏了捏她的手:“在想什么?”
慕容黎张了张嘴,有些话还是没说出口。
他是武将,更是朝中重臣,怎么会猜测不到北辽的想法。
自己若是问了,倒显得像是在逼他一样。
多没意思?
更何况,北辽也未必真的会来求娶啊!
这样想着,她又放心下来,笑了笑:“在想,你怎么能这么好看呢?”
萧靖权喜欢她的夸奖,更喜欢逗她:“哪好看?”
慕容黎愣了一下。
反应过来后小脸止不住的娇红,气呼呼捡起颗野草丢他!
青天白日,还是在外头,慕容黎哪里受得住他这般调戏:“萧靖权!”
“恩,为夫在!”
“你混账!”
“只在你身上混账!”
慕容黎又气又羞,不理她了。
用过晚膳,萧靖权说去赏月。
慕容黎刚点头。
身形一晃,就被他扣着腰,跃上了茂盛的树枝,把人压在了树干上,两人的身躯密密实实地贴在一起。
慕容黎嗔他:“赏月不去屋顶,在树上要怎么赏?”
萧靖权拉开她的外裳。
慕容黎想踹他,但是双体都被他架了起来,情态羞耻:“你别这样架着我。。。。。。”
萧靖权亲着她:“想吗?”
慕容黎言不由衷:“不想。”
萧靖权轻笑,跟她断断续续地接吻。
清淡了数日,男人终是露出了放浪的真面目:“等在母后面前交换了信物,你成了我的准王妃,在你寝宫里做一次,恩?”
“流氓!”
“你才是小流氓啊!”
慕容黎堵住他的唇,不让他说话了。
两人腻腻歪歪的说了好久体己话,时不时从茂密的枝叶间传出小姑娘的娇喝和男人宠溺的低笑,一直到很晚才各自回屋去睡。
第二日慕容黎不意外地起晚了。
但是萧靖权向来自律,卯时初必然起身,练剑沐浴后就会来这儿,坐在窗边看书,等着她醒来。
这会儿都辰时末了,却不见他的影子。
洗漱完,去了外头。
阳光正好,照在身上暖洋洋的。
她们俩住在一个院子里,她谁主屋,他则在东厢,就算不在一道儿,只要一开门就能看见彼此在做些什么。
慕容黎察觉到不对劲。
非但不见萧靖权,连临安和临泽没了踪影。
“萧靖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