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来得及审问,就全都毒发身亡了。”
慕容黎诧异看向萧靖权:“你这年初才回得京,这么短时间你到底得罪了多少人,被人这么大阵仗的截杀,竟然连个头绪都没有?”
萧靖权眼尾慵懒一挑:“笨蛋的世界,自然清静。”
慕容黎气得想踹他:“萧靖权!你还不如不长这张嘴!”
临安赶忙扬声解释,免得自家主子恶趣味的再把人逗哭:“皇爷回京之后揪出了个贪污千万两之巨的太子少师,破了北燕军饷失窃案,这两个案子牵扯甚广,背后得利者定然记恨。再者,秦王的嫌疑也很大。”
慕容黎皱眉嫌恶:“秦王?是之前受伤的事,露出破绽了?”
临安摇头:“秦王被夺了权,是因为爷在陛下面前质疑了秦王一而再羞辱算计您的用心,让陛下觉得他想挑拨君臣关系,怕是已经将爷记恨上了。郡主,爷答应了帮您,就一定会帮的。”
见萧靖权摆手,便退了出去。
“是因为我?”慕容黎挺诧异的,微微一思忖后,挑起了绣致的眉,“你们既然已经怀疑了瑶池水境很有可能就是他的手笔,自然是要想办法收回他手里权利的,免得他为了拉拢朝臣再生恶计、又害了百姓,不过是拿我做借口,不是么?”
萧靖权啧了一声:“笨蛋长脑子了,不好骗了。”
慕容黎磨牙:“。。。。。。”真的好想打死他!
萧靖权把她揉烂的纸展开:“看看,能说得出些什么。”
慕容黎拿过纸,用力拍了他的手背一下,小兔子似的蹦开老远。
见他没追过来揍人,得意地晃了晃脑袋。
萧靖权看了眼被拍红的手背,又看了眼某只怂兔子眼里的得意,突然舒展了一下盘在罗汉床上的双腿。
怂兔子受惊,缩了缩脖子。
萧靖权满意地弯了弯嘴角。
慕容黎嘴角一垮:“。。。。。。!”狗东西故意吓她,太狗了!
萧靖权凉飕飕的调子甩过来:“快看!”
慕容黎立马低头看名单。
但毕竟都是前世所听所见,影响都很模糊。
“一下子想不出来。或许像琅州那事儿一样,提到关键字眼了,我会想起来些什么。”
萧靖权没勉强她:“名单你记下,有想到什么来告诉我。”
慕容黎又怂又乖地点头:“知道了。”
突然想起了件事,大眼睛眨巴地可讨好:“有件事想请你帮忙。”
萧靖权抬了抬下巴,示意她倒茶:“什么事?”
慕容黎拿了角几上的茶壶,泻了杯热茶递给他:“替我囤进一批药材。”
前世在明年入夏之后便会雨水不断、洪灾连绵,数十万百姓流离失所,虽说后来朝廷给守在地区送去了粮食,但赈灾也成了某些人谋利的工具,中间曲折不断,等粮食送到百姓手中的时候,已经饿殍遍野!
又因为是夏天,引发瘟疫横行。
连京城都收到很大的波及。
这会是她用来赢取名声的大好机会,也将会是她以女子之身在朝中挣出一份权利的坚实根本!
“你那点儿医术,就别去霍霍百姓了。”
“我医不了,难道不能请来坐馆名医么!何况已经有人给我证明,当年我没有给人开错药方,根本就是卢氏母女故意害我的!”
“没开错,你认了那么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