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千絮直接生卸了他一条手臂。
她虽没了内力,但技巧还在,卸同样被废了内力的韩奇胜的手臂,轻而易举。
“世子!”
永定王府其他人见状,立马上前,谢千机身边立马出现十个杀气凛凛的黑衣人把永定王府的人挡住了。
谢千机慢条斯理的道,“他们夫妻间的事,旁人少插手。”
“是啊是啊。”
苏棠认同的点头。
谢千絮去扶韩奇胜另一条胳膊,又听一声‘咔嚓’!
韩奇胜疼得低嚎起来,“谢千絮,你他妈的找死是不是,弄死了我,你也活不成!”
‘啪——!’
谢千絮一巴掌扇他脸上,面无表情的轻呼,“我也不是故意的,这天儿太冷了,我又没了内力,虚弱的很。”
韩奇胜肿着半张脸,“你妈的你那里虚弱……”
‘啪——!’
“我的按摩手法不太好,世子爷觉得脸现在舒服些了吗?”谢千絮问。
韩奇胜一下子反应过来,方才苏棠哪里是教谢千絮好好扶自己,她根本是在教谢千絮折磨他!
韩奇胜立马坐起来,缩着两条腿往后退,“都他妈愣着干什么,救我啊!”
“韩世子不是来找舍妹喝酒的?”
谢千机笑问。
苏棠道,“不过酒坛子都在谢府门口摔碎了,谢家有酒吗,不如现在温一壶,也好驱驱寒?”
谢千絮立马吩咐人去温酒。
韩奇胜看向苏棠的目光,简直可以用惊恐来形容。
她还是个女子吗,怎么这么没有同情心!
“不,我不去。”
“不去怎么行,都到家门口了,走,姐夫今儿一定好好招待你一番。”
谢千机直接如提猪一般提起韩奇胜,而韩奇胜带来的人,则直接被谢千机的人压制得死死的。
韩奇胜以为今日必要遭一番折磨时,一辆马车缓缓驶了过来。
韩奇胜大喜,“妹夫,妹妹,快救我!”
马车内,韩柳雀担心韩奇胜对庸王的称呼,会引起庸王不悦,歉意道,“王爷,哥哥在山野间长大,不知规矩,还请王爷恕罪。”
“你我本是一家人,怎么说这些。”裴极轻轻拍拍她的手。
韩柳雀脸颊飞起抹红色,这才掀开车帘,扫了眼苏棠几人,下车道,“今日哥哥莽撞,还请永宁公主念在哥哥只是对谢小姐一片痴心,特意来探望的份上,饶他这次。”
一片痴心?
韩柳雀的话,把谢千絮恶心得不行。
韩奇胜还道,“对啊对啊,我就是一片痴心来看看自己的未婚妻,你们不能这么对我!”
“韩世子这么慌张做什么,我只是想请你进府喝杯酒罢了。”谢千机淡笑。
“是呀,我也没看出谢公子有其他意思。”苏棠笑盈盈的冲韩柳雀道,“况且韩世子一来,就砸了几个酒坛子,我也只当他是玩笑呢,韩小姐怎么会认为,我们在欺负他?”
苏棠的裙摆,此刻还湿漉漉的。
“如此,自当是要赔偿苏小姐几身衣裳了。”
裴极掀开车帘,笑看着苏棠,“正好本王府上有几匹上好的衣料,待裁好衣,便给公主送去。”
这话说得暧昧极了。
庸王还故意道,“公主不用拒绝,那天你我在母妃寝殿时,我们不就说好了,以后不必如此生分吗?”
在场众人大惊,苏棠跟庸王之间,是真的发生过什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