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没有!”那大汉赶紧矢口否认,“这是绝对没有的事,打死我也不敢冒犯您的兄弟啊。”
烟波叟冷喝:“你抢走他的手表,还抢他的衣服,现在又打他女人的主意,这还不算冒犯?”
“手表?衣服?女人?”
那大汉懵了一下,陡然,脸色巨变。
难以置信地看向萧天,“曾师祖,难道您的兄弟就是……就是他?”
烟波叟冷哼:“你说呢?你觉得谁都有资格跟我对饮吗?”
那大汉实在惊骇。
万万没想到,当初他欺负的少年,如今竟成了他曾师祖的兄弟。
实在难以想象!
但烟波叟亲口说的,肯定不会有假。
他抢了曾师祖兄弟的手表,衣服,还那么自鸣得意,现在又来打苏雪盈的主意,这不是妥妥的找死吗?
简直就是千里迢迢来送死。
如果他不来,萧天找不到他,或许根本无从报仇。
结果,他带着手下自投罗网来了。
越想越怕,赶紧要跪下,但手掌被钉在墙上,根本跪不下去,只能大声求饶:“曾师祖,饶命啊,饶命啊。”
烟波叟冷哼:“欺我兄弟者,绝不能饶!”
手中鱼竿直接刺出。
那大汉还想抓住他的鱼竿。
握是握住了,但根本抓不住。
不管他的肌肉多么夸张,也完全没法阻止。
那鱼竿迅捷无比地穿过他的手,
噗!
直接穿透他的咽喉。
血花飞溅中,跟着他来的青年都吓傻了。
恍了一下神,这才想起逃走。
却已经晚了,烟波叟手中鱼竿接连刺出,那些青年纷纷倒了下去。
眨眼间,那大汉带来的人都被解决。
烟波叟站起身,对着萧天深深一揖:“兄弟,对不住了,这家伙说起来算是我的徒子徒孙,却那么冒犯你,我向你赔不是。”
萧天摆手:“别往自己身上揽了,跟你有什么关系?”
烟波叟满脸惭愧:“他们毕竟出自盈尺山庄,老朽无颜啊。”
“你真这么抱歉?”萧天忽然若有深意地问。
“哦?”烟波叟接触到萧天的眼神,顿时察觉不对,忙警觉地说,“你……你要做什么?我身上的好东西都给你了。”
萧天一笑:“看你,我还没说什么,就吓成这样,真是一点道歉的诚意都没有。”
烟波叟苦着脸:“诚意是有,但东西真没有了,要不我脱衣服给你看。”
这么说着,真要脱衣服。
萧天忙按住他的手:“我媳妇在这里呢,能不能别这么老不正经?”
烟波叟依然很警觉的样子:“你……你到底要做什么?我……我卖艺不卖身。”
心里实在忐忑,连卖艺不卖身都整出来了。
萧天额角三道黑线:“你卖身,也得有人要才行。”
对苏雪盈他们摆摆手,“你们先出去,我有点私密的悄悄话和这老家伙说。”
“你们……你们注意点尺度。”苏雪盈不得不提醒。
总觉得这两个家伙说话有点污了。
他们都出去了。
“你小子,到底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烟波叟紧了紧身上寒酸的衣服。
虽然不知道萧天打的什么主意,但应该不是什么好事。
萧天无奈:“你能不能别整得跟个要被欺负的黄花大闺女似的?我其实就是想让你打我一顿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