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只是冤枉,甚至还被满门抄斩,朝堂上呼声很大,而当日不管是查抄还是其他方向,扬山侯都冲在前面。
再有后面扬山侯世子和七公主的亲事,七公主重换公主府,据说还强要了安国公府,怎么看这事和扬山侯府都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如果不是当初扬山侯支持查抄安国公府,也不会派他带人抄的家……
一时间整个扬山侯府被推到了风口浪尖,许多人都在怀疑这事是不是扬山侯在推动的。
谁也没想到,户部的修缮会出现这么大的问题,而后又把南唐的事情翻了出来。
南唐在奸细在大晋,这个人还暗中把安国公府推到了前面,害死了安国公府一家,甚至还害了征远侯府,所有的一切都是南唐在暗中使劲,南唐狼子野心,不可为谋,绝对不能和南唐和谈……
这天晚上,扬山侯府后门处,一个女子被狠狠地推了出来,一个婆子又把她的包裹扔了出来,然后一叉腰道:“走吧,走吧,以后都不用你了,明明绣工就一般,怎么就比其他人贵这么多,你的手是镶了金的还是镶了玉的,凭什么头上就要出了角的。”
“我……”女子还想说什么,门已经被重重地关上。
女子无奈地从地上捡包裹,包裹已经散了,里面掉落出一些散碎的东西,女子捡起后叹了一口气。
抬眼看了看面前的扬山侯府后门,只能起身。
外面的天色已经暗下来,出了后门走到巷口,才微微的看到几些灯光,女子站在巷口,一时间不知道要去哪里。
扬山侯世子和七公主之前亲事在即,府里加紧绣工的时候,虽然有些矛盾,但也不算什么,特别是她还是扬山侯世子关照才进门的,绣工也是真的好。
可现在府里的主子们无心她们这种小事,就算她找扬山侯世子又如何,况且她还不一定能见到人,至于亲事,亲事早就说被推迟了。
现在这亲事什么时候,府里还不知道,这两天府里人心惶惶的,都说扬山侯府要倒霉了,也有人暗中说就是扬山侯害的安国公府……
外面的情形如此,绣娘们也无心绣工,府里的管事同样也没心情管她们,一时间纷争更多,还都不敢闹到主子面前去,说之前府里有不开眼的闹到主子处,直接就被打了个半死发买了。
这谁还敢啊。
这绣娘本就是外来的,之前一直遭人嫉妒,这会更没有人会护着她,闹起来后管事的就让人把她打发了。
谁让她人单势孤,这会也没有人好心的愿意帮她到主子面前去说什么,谁敢在这个时候讨嫌!
站定在巷子口,绣娘呆呆地看着对面的街道,往来的人不少,却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到这一步的。
她其实也没做什么吧!
手里还有一笔钱,但也不能坐吃山空,总得找活干,暂时是不急的,但接下来呢,或者还可以去问问老东家,其实当初在老东家做着也还行,老东家那边管事的人也不错,做生不如做熟……
事情也过去这么久了,谁还会在意这么点小事!毕竟她是真的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
这么想着,心里稍定,也不再茫然,提着包裹往熟悉的方向过去,这段时间她虽然还在京城,但往往都避着那边,能不见到人最好不要见到人,那边以为她已经返乡了。
其实最初的时候她是决定返乡的,钱拿了不少,既然觉得她留下来不好,那她就回去,可后来又被拦下了,听说她绣工不错,让她到扬山侯府帮佣,等扬山侯世子大婚之后,再说归乡的事情。
“找到人了?”虞兮娇抬起眼眸,问道。
“是主动找上门的,您之前吩咐过的,既然来了自然也是要的,就把人留了下来,听说之前其实没返乡,就在扬山侯府帮佣,帮着绣制成亲的用品,据说是扬山侯世子听说她绣工极好,把人召了过去。”
晴月禀报道。
“扬山侯世子怎么会知道一个小小的绣娘的事情?”明月反问道,放下手中的茶盏,递到虞兮娇面前,“姑娘,人……果然没有走,居然就在扬山侯府。”
这个绣娘就是当初给虞兰燕绣嫁品的那个。
“姑娘,奴婢觉得当初的事情,扬山侯世子必然是知道的,都说扬山侯世子以前还对征远侯待之以弟子礼,恐怕都是假的吧!”晴月点头不忿地道。
“你们觉得他……对征远侯府不善?”虞兮娇眸色深沉的问道。
“姑娘,这位扬山侯世子要娶的是七公主,听闻和七公主两个也早有情义,褚子寒是他的亲表弟,替虞兰燕绣嫁衣的绣娘他又是知道的,您说他会不知道褚子寒和虞兰燕之间的图谋,会不知道他们想害死征远侯夫人和兰萱县君?”
晴月气愤不已,事情左兜右转,最后居然又回到了最初的事情。
“姑娘,扬山侯世子看似不在局中,但其实一直在局中,不管是之前褚子寒和虞兰燕的事情,还是现在安国公府的事情,奴婢觉得这位扬山侯世子心计深得很,他恐怕是真的对征远侯府不善。”
明月也认同晴月的说法。
“若他有心想救兰萱县君和征远侯夫人,奴婢觉得还是有法子的,褚子寒对上这位扬山侯世子的时候,并不强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