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传言喧嚣直上的时候,明和大长公主府上又派人来闹,就坐在端王府门前,哭诉着徐安娇的委屈。
如果真的是这女子所为,端王必然是包庇……
来的是明和大长公主的儿媳,徐安娇的母亲,马车停在端王府前,她从马车上下来,就站定在门口求见端王,请端王给他们一个说法,说徐安娇死的冤枉,好好的皇子侧妃,皇后亲封的侧妃,居然就不明不白的冤死在端王府……。
徐安娇的母亲说得涕泪俱下,哭的泣不成声。
张宛音从里面出来的时候,看到眼前这一幕,也是眉头紧皱,用力的平了平呼吸,才快步上前:“见过顺阳侯夫人。”
明和大长公主之子,为现在的顺阳侯。
“王妃娘娘,请您给娇儿做主。”顺阳侯夫人蓦地跪了下来。
张宛音哪里敢让她真的跪,急忙伸手扶住,“侯夫人,有什么事情好好说,大理寺现在还在查此事,必然会给您一个交待,我们先进府去说,如何?”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张宛音纵然有太多的话,现在也不方便说。
这事端王让她出面,她不得不出面收拾残局。
张宛音没想到,事情居然闹的这么大,甚至因为那女子的事情,牵累了端王的名声,还有人怀疑端王才是幕后之人……
变故太大,和张宛音之前的想像完全不同,比起虞兮娇的事情,现在的案子才是大事,原本应该置身事外的端王府,却拉入了这旋涡。
封兰修这几天心情很不好,又因为张宛音看着这女子的时候,才让这女子逃脱的,越发的迁怒张宛音,连着张宛音已经几天没看到封兰修了,现在这事还是封兰修派了人让她过来处理的。
比起封兰修的烦燥,张宛音的心里也烦燥暴怒的。
偏偏她又什么也不能说,甚至什么也不能做,只能小心的应对,此事若是让封兰修知道,这个正妃恐怕也应该到头了。
张宛音明白,她这里现在最主要的是徐安娇的事情,徐安娇的事情,她最好能安抚下来。
“王妃,今天就当着这所有人的面,我们说说清楚,免得有人说娇儿嚣张过分,还有人说娇儿是自己作的,娇儿之前一直管着端王府的事务,帮端王处理内院之事,如果发现有女子行为不规的勾搭端王,是不是该罚。”
顺阳侯夫人愤怒地道,扶着张宛音的手哭诉,这些都是外面的传言,因为徐安娇之前的名声不好,现在这种传言还真的不少,明和大长公主再忍不下去,和儿子媳妇商量后,这才差了儿媳过来。
这一次不再强硬,用软的法子。
许多路人看到这一幕,更加不愿意离开,端王府门前不只有不少的路人,还有路过的马车也都停下来。
虞兮娇就在一辆普通的马车里,马车上没有标记,她对外宣称脚还没有好全,不便坐着往日的马车出行,往日的马车一看就是主子的,上面还有宣平侯府的标记,现在坐的是最普通的那一种。
到端王府的时候,就看到了眼前这一幕,看到张宛音不得不出面,处理眼前的事情。
帘子微微挑起,只落下一层轻薄的纱,外面的人看不清楚里面的人,里面的人却可以透过轻纱,看向外面。
虞兮娇之所以过来,是因为心里有种疑惑,这才特意走这么一趟。
明和大长公主府上会到端王府闹事,还是明月从怀宝处得来的消息,虞兮娇的马车来的还算早,虽然位置偏了点,还算靠的近,马车的位置还算高,中间的位置看的还算清楚,也能听到中间人的说话。
端王府的下人怕路人冲撞了张宛音,手撑开一个圈子,不让路人们往前挤,路人们也不敢真的挤过去,若是冲撞了谁也担不下这责任。
当然人没过去,声音却可以传过来,对于眼前这一幕,许多人还特意在人群里喊了两。
“端王和那姑娘情投意合,怎么能算是没规矩。”
“明明是端王的意思,怎么就打一个无依无靠的姑娘家,这不是盯着别人欺负吗?”
“说什么罚不罚的,端王都没说什么,一个侧妃怎么就能随便的打端王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