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刘红军没有再带着孩子出去,而是独自一个人,开着车带着哮天等狗子们离开牙克石。
先把战马接上,把战马拴在吉普车上,带着战马和狗子们一路来到大草原上。
抵达辽阔无垠的草原,刘红军解开战马的缰绳,让他们自由活动。
六匹战马如通释放了久囚的灵魂,它们或欢跃地紧跟在吉普车后,踏着车辙跃动。
或英勇地冲至前方,引领着探索的征途,自由地驰骋在这片未被驯服的土地上。
战马的鬃毛在寒风中飞扬,每一次嘶鸣都饱含着对自由的渴望与对这片雪域的敬畏。
与此通时,八十多只猎犬穿插其间,与战马展开了一场场默契而又激烈的追逐游戏。
它们的身影在雪地上留下一串串欢快的足迹,为这寂静的草原增添了几分生机与活力。
吉普车轰鸣着前行,车辙在雪地中蜿蜒伸展,仿佛是大地上的黑色绸带,引领着旅人深入未知的远方。
雪花依旧纷纷扬扬,轻柔地落在吉普车的车顶、车窗上,随后被疾驰的风卷起,在车后化作漫天飞舞的银蝶,与战马的蹄印交织成一幅动人的画卷。
远处的山峦,在雪雾中若隐若现,山顶的墨绿色树木仿佛是冬日里的守护者,静静地眺望着这片被白雪覆盖的广袤天地。
天地间,一片纯白,模糊了界限,让人恍若置身于梦幻之境。
阳光偶尔穿透云层,洒下斑驳陆离的光影,为这银色的世界镀上了一层淡淡的金辉,却也难以完全驱散那份由天地相连带来的迷茫与壮阔。
这一次,刘红军进大草原,是为了寻找黄羊的踪迹。
一直都想抓几只黄羊尝尝味道,可惜一直都没有达成这个愿望。
反正也分不清东南西北,刘红军也就开着车,在草原上随意的行进着。
能不能遇到黄羊,刘红军已经全都交给了运气。
虽然想要寻找黄羊,但是刘红军对黄羊的执念,并不是很重。
有固然好,没有也不失望。
如此,刘红军在草原上行驶了一个多小时,在一个小山坡顶上停下车。
让战马和狗子们休息一会。
刘红军从车上拿下草料,给战马喂了一点。
又拿下简易锅灶,点燃之后,烧了一锅热水。
这个简易锅灶是从老毛子那边买回来的,烧煤油的,非常实用。
刘红军烧好热水之后,先给自已泡了一杯茶,然后把热水倒进盆子里。
等一会放凉了,也好喂战马。
奔跑过后的战马,休息一会之后,可以不吃东西,但是不能不喝水。
哮天等狗子,在休息了一会之后,就跑出去,寻找猎物。
这一点,不用刘红军操心。
靠着吉普车,刘红军坐在背风的地方,喝着茶,欣赏着大草原上的雪景。
这个天,草原上白茫茫一片,基本上没有人会在草原上活动。
即便是牧民,这个季节也都是找个避风的地方,安营扎寨,把牛羊圈起来,好渡过漫长的冬天。
喝了一杯茶,刘红军拿出缰绳,把战马都拴起来,留下一匹战马,把其他战马都拴在吉普车上。
刘红军翻身上马,一夹马腹,纵马从山坡顶上飞驰下去。
在草原上奔跑了一会,刘红军又骑着马返回山坡顶上。
把战马拴好,又换了一匹战马,继续骑乘奔跑。
原来的两匹小马,如今也已经长成了高头大马,可以骑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