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一旦进山,两个人可能就会耽误服用药物。
“也行!正好最近队里还有些事情。”钱胜利道。
“队里还有什么事?”刘红军好奇道。
这都分家了,大冬天的,生产队还有什么事?
这又不是以前,为了能够让大家多赚点工分,即便是冬天,也会给社员找点事情干。
“那些大牲口都分出去了,剩下的牲口圈,养猪场这些,队里也想着处理了,放在哪儿浪费了。”钱胜利道。
“其实,我觉得,就算分家了,队里也应该有自已的产业。
你们这些当领导的,想要说话有力度,最关键的就是队里要有钱。
有自已的产业,就等于有一个长久的来钱的途径。”刘红军听了钱胜利的话,想了想开口说道。
“自已的产业?生产队分家之后,还可以有自已的产业?”
“为什么不能有?
不管是以前,还是以后,队里想干点什么事,最终,都离不开钱。
以前还好说,以后分家了,队里想干什么事,难道还得找全L村民集资?
时间一长,村民会不会感觉,你们这些村干部,屁事不干,就知道要钱,然后对你们产生抵触情绪。”
“你说的有道理,干啥事,都离不开钱。”钱胜利恍然的点点头。
“所以啊!如果队部有自已的产业,有来钱的途径,那么就不用动不动就找村民摊牌。”刘红军笑道。
“红军兄弟,走,咱们去大队部!
和你老丈人说说你的意见。”钱胜利从炕上跳下来,拉着刘红军就要往外走。
一句话,说的杨秋雁记脸通红。
不过,此时钱胜利已经顾不得其他的事情,拉着刘红军就往外走。
刘红军和钱胜利走了,大山和石头也不好继续留下,“秋雁姐,我们先回家了,红军哥给我们拿的药,我们回家煎药去。”
说完,两个人也抱着药,跑了。
“胜利大哥,我自已走就行,我又跑不了,用不着你拉着我!”被钱胜利拉着出了院子,刘红军无奈的说道。
“哈哈!我这不是有点激动!
这段时间,我和你老丈人,还有董书记,可是没少犯愁。
尤其是你老丈人和董书记,愁的头发都掉了不少。”钱胜利笑道。
“多大点事啊!
就算我不说,将来他们也能想到。”刘红军道。
“那是以后,一步慢,步步慢。
现在刚刚分家,如果站那么能够占了先机,以后到公社开会,都比别人高一头。”钱胜利道。
生产队的各队长,到公社开会,最喜欢让的就是互相攀比。
你队里去年工分分值是多少,你们队里有几匹马,你队里有多少牛,你队里去年养了多少猪。
这些都是他们互相攀比的点。
那个队的分值高,队里牲口多,在公社说话声音都能大几分,公社的领导也会高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