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要是放在以前,唐筱筱肯定能听出来有问题,可惜,现在她只听到了后半句,心里还甜蜜蜜的。
“那你快回去吧,别耽误了事。”
她想起之前的蛋黄酥,又嘱咐一句:
“蛋黄酥要尽快吃,要不就不好吃了。”
贺智禹别有深意地看着她笑,唐筱筱立刻知道他的意思,脸又不自觉红了。
“别乱想,我说正经的呢。”
“我什么也没说,怎么就说我不正经了呢?”
唐筱筱再次被噎得没话说,推着贺智禹,让他快走。
“好了,不逗你了,那我走了,你也快上去吧,堂姐还等着呢。”
“那是我堂姐,怎么你说的这么顺溜。”
“呵呵,早晚都是一家的,你堂姐,不也是我堂姐么。”
“早晚都是一家人到不假,但我堂姐,可不一定就是你堂姐哦!”
唐筱筱骄傲地仰着头,但贺智禹听了却皱眉。
“行啦,快走吧,一会又来不及了。”
说完唐筱筱冲着贺智禹挥挥手,自己转身就跑了。
贺智禹反倒没刚刚那么着急了,在门口站了会,又抬头望了望“凤仙楼”的招牌,那脸比冰窟都寒。
随后,转身离开。
如果唐筱筱这时候回来就会发现,贺智禹走的方向根本不是书院的方向。
而此刻密室里的南瑾钰收到丁管家的回音,已飞鸽传书给了傅远山。
“主子,信已传出,但老奴有一事不明,但请主子给解惑。”
南瑾钰挑眉,示意他问。
“咱们直接让傅远山来青山不就可以了吗?为何要让他去淮安?这我们将那两个孩子送去也是麻烦。”
“这傅远山是什么人,你知道吗?”
“据说是个昭武副尉,但此人并非空职,手上好像有些兵马。”
南瑾钰点头说道:
“准确的说,这傅远山手里可是有两百精兵,都擅长水路和山地作战。”
“不过他这有这两百精兵基本算是明面上的事了,可实际上他暗地里还有一波精锐,而这波人在哪呢?”
丁管家恍然大悟。
“所以主子是想借机敲打收拢?”
“敲打谈不上,如果能为我所用,那自是更好。”
“三日后,带着那两个孩子启程,我们到淮安远一些,先走一步。”
丁管家退出密室,此时密室中只剩下南瑾钰。
他从一个暗盒中,取出一个画轴,展开,对着画看得出神,眉眼间透露着惊喜和甜蜜。
画上是一名年轻男子,面容精致,神情却极具诱惑,穿着白衣,在月光下,像只修炼千年的狐狸。
没错,画上的人是他,虽然并不完全像,但神态和服饰能一眼看出就是他。
而作画之人,是他心悦之人。
只是他没有想到,她居然会画下他的画像,藏于床下。
心中只觉得一阵窃喜。
风岚这次动作迅速,在小七将傅宁昊挂树上后,就已经将傅远山的情况调查清楚。
夏侯渊听完风岚的汇报,陷入沉思,手指有节奏的敲着太师椅扶手。
过了一盏茶的时间,说: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个傅远山是应该傅衡的儿子吧,那当年老王爷让傅衡撤走的一半影卫就应该有着落了。”m。zX。
“是,属下已经派人与傅远山取得联系了,也表明了身份,他传回来的火漆封是当年傅衡临终前交给他的。”
夏侯渊拿起刚刚风岚呈交上来的信封,看了看,放回手边的桌案上。
“火漆封里的应该是那批影卫的调令符,拿去交给小公子吧。”
“那两个孩子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