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情况?
南璃嗤笑一声,慢声道:“果然是你啊,怀虚。”
她在玄月观的时候,清虚就与她说过自己这位好师弟。
清虚那人虽然道法一般,但胜在不弄虚作假,从不诓骗香客。
怀虚则不一样了,本事没多少,为了赚钱,会放出恶灵故意骚扰香客。
两人意见不合,发生过不少争吵,最后是怀虚偷了玄月观的两件法器离开了。
每每说到此事,清虚总是捶胸跺足,说自己养了只白眼狼。
所以当春熙楼这几家店闹鬼了,她便想到了怀虚这人,毕竟用的同一戏码。
“你怎么会有掌门令牌?!”怀虚眼睛里尽是吃惊,“你竟然敢偷了我玄月观的掌门令牌!”
“不是偷,是清虚塞到我兜里的。”南璃把玩着令牌,嘴角噙着一抹笑意,“他说祖师爷认可我,这令牌在我手里必能发挥效用,没想到是真的。”
怀虚膝盖似是被万根细针刺着,他满头大汗,难以置信。
入玄月观修行者,拜师当日都要在这观主令牌上滴血,如此便能让观主管束好门中子弟。
无论师祖还是师父,都没能让令牌起效用,更别提他的师兄。
他一直以为这是子虚乌有的事情,却没想到是真的,而且令牌还是在一个小姑娘手里起了效用!
南璃捡起了骨灰罐子。
楚烁生怕她要给自己拿着,连忙退后了几步。
南璃叹息了一声,将骨灰罐子塞进了布袋里,布袋里贴着储藏符,里面如同一个小仓库,能够放置许多东西。
怀虚见状,咬牙切齿道:“就算你手持掌门令牌,但贫道也是你师叔,你就这样对待长辈的吗?”
“第一,清虚不是我师父。第二,你早已被逐出玄月观。”南璃微微侧头,声音凛冽,“归还法器,今日饶你一条狗命。”
怀虚当即否认:“贫道当日并没有拿取法器,是师兄污蔑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