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镶苦着一张脸:“他这是打算跟八大门阀挨个的宣战吗?”
“咱们帮不帮,怎么帮?”
这对于镶来说绝对是难题上的难题。
昨天得罪了个南宫家,就够要命了。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南宫文没有下令对陈易出手,但一次的走运可不代表永远都能幸运下去。
在他看来,正常人都应该消停几天。
可陈易却在第二天上午,立马就冲到了肖家门口,吆喝着得索要赔偿?
这简直就是。。。。。。胡搅蛮缠!
“去肖家干什么?”
“不会为了肖信愈那俩私生子吧?”
温绰想到昨天晚上范学林突然找到自己的事,瞪大眼睛问道。
“您还真说对了,就为他俩。”
“好像是北境王已经收这俩孩子做徒弟了,而早上肖家派人要抓这俩孩子走,动手打了人。”
“北境王这就不算完了,非得讨个说法,要个满意的赔偿。”
听到这话,温绰反倒皱起眉头,而且没有吭声,似乎在琢磨什么。
想了半天,突然抬头。
“你确定,这是陈易说的,不是哪个小混混说的?”
“确定以及肯定!”
于镶重重点头:“刚才还有消息回报,这家伙直接踹开肖家门,动手把他们家护院给打成重伤,嚷嚷着让肖信愈滚出来,赔偿他徒弟的医药费以及精神损失。”
说到这,于镶苦笑:“都说活阎王大气,依我看比起那些寻常人也好不到哪去。”
“司长,咱们现在怎么办?”
温绰听完,还是皱着眉头。
他依旧觉得不对劲。
“这绝对不是陈易该有的表现。”
温绰自言自语:“他就算要报复,也不会贪医药费那点蝇头小利,肯定是在图谋别的什么。”
想到这,温绰一拍桌子。
“派人到四周暗伏,告诉他们不到关键时候不得露面。”
“我估计,肖家也不会对陈易造成什么损伤,毕竟不是南宫家那种恐怖的所在。”
“还有,你去找修元景,就说。。。。。。算了,还是我自己去吧。”
温绰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看着吧,今天这事热闹了。”
说着,他向外走去,于镶也跟随在后。
“司长,他不能天天都这么折腾吧?”
“这说不准,人家现在可是北境王,而且就算没封王,以陈易的性格,照样眼里不揉沙。”
看着温绰匆匆离开,于镶更是一脸生无可恋。
上京好容易稳下的情况,让陈易一个人搅和的稀烂,真是让人头疼。
心里埋怨归埋怨,但该安排还是得安排。
就在于镶调配人手前往肖家周围的时候。
肖家前院,陈易坐在一个石凳上,脚底下踩着一名护院队长。
身后站着范学林跟肖消乐兄妹俩。
脸上,满是轻蔑。
“肖信愈,要是再不出来,别怪我把你肖家给拆了!”
陈易似乎等的不耐烦,真气催动大喝而出,顿时传遍整个肖家。
当他话音刚落,肖信愈的声音也紧跟着传了过来:“我肖家与北境王你井水不犯河水,如此逼迫又是为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