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陈易两口子在家里调侃苏若楠的同时。
上京,南宫家。
“家主,那个陈易实在是。。。。。。太目中无人了!”
南宫家的大管事宋波舍气愤难当的说道:“我让人去请他来咱们南宫家。”
“可他,不仅把同行的保镖给打的身负重伤,还把带话的宋德安打的两条胳膊都断了,这简直是不把您,也不把南宫家放在眼里啊。”
在他面前的,是一个方脸中年人,坐在宽大的椅子上。
他,正是南宫家的家主:南宫文。
听到宋波舍的话,眉头皱起:“你们是不是又狗仗人势说了不该说的话?”
“真没有,走之前我还特意叮嘱了宋德安,让他只传话,而且要好生说着,切莫要惹怒了对方。”宋波舍赶忙否认,“哪想到这陈易听完,直接就动手,还说什么南宫家在他眼里什么都不是。”
宋德安与这个宋波舍,是同族的兄弟。
后者自诩为南宫家的大管事,一向嚣张跋扈。
而后者,因为宋波舍,更是除了南宫家的人外,谁都看不上。
在上京尚且如此,更别提到滨海见到陈易了。
但也正因为他俩的关系,宋波舍的第一反应便是颠倒黑白,要给自己的族弟出气。
当然了,这家伙同样是一副老太监的声调和姿态。
其实,真不是他们天生如此,而是这南宫家颇多旧俗。
甚至将自己看做古时皇帝,真就要求下人自阉。
且不说宋波舍如何编造谎言。
倒是南宫文居然第一时间认为是自己派出去的人狗仗人势,有点让人意外。
“宋德安呢,带他见我。”
南宫文依旧皱眉,沉声道。
宋波舍赶忙跑出去,不多会儿便带着同去滨海的保镖,以及断了双手,两边脸红肿的宋德安走了进来。
“宋德安,见过家主。”
来到屋内,宋德安直接跪倒在地,声泪俱下的哭着:“求家主,为奴才们做主。”
“我好声邀请,就差给那陈易跪下,可他不仅不听,还朝我们出手。”
“给我们打成这样,我两条胳膊都废了,实在是太可恶了啊。。。。。。”
说到这,宋德安居然就嚎啕大哭了起来,一把鼻涕一把泪的,那叫一个悲伤。
后面的保镖,也跟着附和哭诉。
倒是把南宫家的议事厅搞的跟奔丧似得,让人心烦。
“都给我闭嘴。”
南宫文厌恶,喝道:“你们难道没说,是我要请他来吗!”
听到家主发火,宋德安几人的哭声立马停住。
“说了。。。。。。”
“可不说还好,我刚说是南宫家的人,他打的更狠。”
“甚至让我跪下磕了十个响头才准我走,而且临末了他还说。。。。。。说。。。。。。”
讲到这,宋德安不安的抬头看了眼,却没有接下去。
“说什么!”南宫文冷道。
“奴才不敢说。。。。。。”宋德安还挺会整事,知道在这个时候停住,会极大的引起对方的好奇,同时还能勾起家主的共愤。
“说!”南宫文喝道,“再磨蹭,我把你两条腿也打断了!”
宋德安吓得一哆嗦,哪敢再停下去。
“他。。。。。。他说。。。。。。让我告诉家主,想要见他,就自己滚到他面前。还说南宫家对奴才们来说不可触碰,但他根本没放在眼里。”
最后这话,倒真是陈易说的。
但加上之前的哭诉,让这句话的带来的怒气值翻倍的往上蹦。
“混账!”
南宫文猛的一巴掌拍在椅子扶手上。
那小叶紫檀打造的太师椅,竟被这一巴掌直接拍断扶手。
而南宫文,脸上更是怒不可遏:“若不是龙主要求我尽可能的拉拢他,我堂堂南宫家主,又岂会派人去请他这么个无名小卒。”
“以为自己在北境搞出点名堂来,就真的天下无敌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