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易摆摆手,接过廖可凡递来的纸巾,将手上的血擦干净。
“我没事。”
陈易不在乎的说道:“不用担心。”
虽然这么说,但廖可凡脸上还是浓浓的担忧。
毕竟,吐血对什么人来说,都不是好事。
“没事?”
忽然,房间里正在收拾东西的封则越哼道:“为了救那个人,你不惜催动消耗自身精血,现在修为大跌,连小命都不知道能不能保住,还敢说没事?”
听到这话,廖可凡本就担忧的脸上,更是难以遏制的惊惧。
“易哥,你。。。。。。”
“我说了,没事!”
陈易的声音,透着浓重的不可拒绝。
“去给绺涛子嘴里的东西弄下来。”
“我有话要问。”
廖可凡皱眉,却不敢再多说什么,只能听命将绺涛子嘴里的布团取了出来。
“绺涛子,你之前来这里,目的是什么!”
陈易沉声开口:“最好老老实实回答,但凡有一个字没让我满意,我便让人切下你一截手指。”
“等到手指切完了,便开始切你的手臂,以及双腿,直到你切无可切,也不会让你马上死掉。”
“而是让你疼足七天七夜,再送你去见阎王爷。”
“我的话,够明白吧?”
早就吓得破了胆的绺涛子哪还敢不答应,连连点头。
“我。。。。。。我一定把知道的都说出来。”
“不敢有丝毫隐瞒。”
“我之前带人来,是。。。。。。是为了把封则越的孙女带走,并且强占他的这栋房子。”
这话让陈易有些不解,一个孩子为什么要带走,而且为什么要霸占封则越的房子。
听到这话,封则越的脸色阴沉无比,却没有吭声。
“目的为何?”陈易继续问道。
“不知道。。。。。。上面的人。。。。。。就是太诃谷传下来的命令就是这个,我只有照做的份。”绺涛子回答,似乎怕陈易不信,又赶紧补充,“那个松一和松二,还有今天来的这些人,也都是太诃谷的人。”
“大哥,我就是个听命行事的小卒子,根本不知道内幕,求求你饶了我吧,我保证再也不敢了啊。”
陈易挥挥手,廖可凡上前把另外那人嘴里的布团扯了出来。
“你是太诃谷的人?”陈易问道,“你们为什么知道我会来这?”
这一点让陈易十分不解。
太诃谷想要抓到封昙昙,却不应该知道自己也会来这。
“哼,我是不会说的。”
“以为我跟绺涛子这种废物一样吗!”
那个人好像很有骨气,虽然四肢尽断,却摆出一副宁死不屈的姿态。
“呵呵,好,希望你能一直硬气下去。”
陈易冷笑:“可凡,逼供的手艺,没撂下多少吧?”
“没有,易哥教的,一刻都不敢忘。”廖可凡活动了下手腕,“十分钟内,要是这厮不开口,我便不是天龙出来的人。”
说着,他快步上前,一指戳在对方胸口。
跟着又连点数下,便退了回来。
“我连死都不怕,以为在我身上。。。。。。”
那人还想再强硬一回,可没等说完,便感觉到身上出现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