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住在这里只是为了让他们放心,接下来的事情,还得靠太子殿下。”
白砚辰受下了这份礼。
“此事不仅关乎你,也关乎我亲人的安危。”
“我自然会上心。”
“话说,这些东西都是谁给你准备的?”
书本画卷,棋子香案,就差把整个露草阁给搬过来了。
肯定不会是父皇。
父皇肯定巴不得他吃点苦。
话音刚落。
狱卒拿着一捧花走了过来。
“陆质子,您看这花放这里可以不?”
陆长临随意指了一个位置,让狱卒自行去放。
白砚辰震惊不已。
这些狱卒平日里不知道见过多少高官落马,还有皇亲国戚被关。
也不曾见过他们对谁这么点头哈腰过。
陆长临随意摊摊手。
“我什么也没有做。”
“倒是进来前给他们说了一句话。”
“什么?”白砚辰好奇不已。
“我说是永安公主的童养夫。”
“他们自己就知道如何做了。”
白砚辰嘴角抽了抽,面容僵硬。
楚国人都是这么不要脸的吗?
“这话要是让父皇听到,你就别想从大牢里面囫囵个出来了。”
对此,陆长临倒是无所谓。
“太子殿下是君子,定然不会做背后说人坏话的事情。”
要是此时对面坐的人是白洛凡,那他就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去应对了。
上次赛马,自己就是他赌局中的一环。
这也是事后他才反应过来。
三日后的宴会很快到了。
陆秦深一改往日高傲,躬身在白君涯面前请罪。
“皇上,我听闻我那个不成器的弟弟竟然在皇宫中行巫蛊之术。”
“这实在是太不像话了。”
“不必劳烦皇上处置,不如交给我?我将六弟带回楚国,到时候定会给贵国一个满意的交代。”
【交给你?陆长临要事跟你走了,还能有命在?】
【陆长临是不可能回楚国去的。】
白沐沐白眼一翻,不屑的冷哼一声。
陆秦深将目光落在这个受到万千宠爱的小公主身上,有了新的主意。
“当然,童养夫这事,自然也算不得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