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武直急于从冷无双手里得到玉玺,也就只能照做了。
时迁对着武直小声说:“大哥,现场已经差不多够乱了,小弟这就去把令牌偷过来。”
时迁正要迈开腿朝前走,武直却是突然把时迁的肩膀摁住。
等时迁一脸惊讶地转头看向武直,只见武直微微摇头。
“先别急,除了我们之外,好像还有人盯着他们。”
这话一出,身为惯偷的时迁,立马也就察觉到了异常。
在人群混乱的时候,有一个穿着很普通的男子,也加入其中。
他看上去和旁边人相差不大,但身上给人的感觉却显得有点奇怪。总感觉他的动作略显僵硬,而且表情总是怪怪的。
这个人,也是卯足了劲想要挤进人群,从小摊上拿东西。
在抢夺的过程当中,有一个人推了这个男人一把,使得他迅速朝着李迎泽倒退而去。
李迎泽本来也只是在不远处看新鲜,并没有加入。
这个男子在李迎泽的身边轻轻地蹭了一下。
这一瞬间,时迁就发现此人的手,居然在自己的全神贯注之下消失了!
就那一个眨眼的间隙,时迁眼见男人已经从李迎泽的腰间取下了令牌。
他的出手极其迅速,整个人在偷盗的过程当中,也非常老辣熟练。
对方拿到了令牌之后,转身就走。
时迁正要跟上去,武直则是对着他小声说。
“先别急,我们初来乍到,对这一带的情况了解的并不透彻。”
“现在贸贸然地追上去。极有可能会落入另外一个陷阱。”
“我们只要得到李迎泽手中的那块令牌而已,别的无所谓。只要远远跟着,确定令牌位置就行。”
时迁虽然觉得自家大哥说的有道理,但是眼看着一个贼把东西给偷走,而自己却无能为力,这让他有些捉急。
武直则是笑了笑,他立即对着时迁小声说了几句。
时迁,听了之后不由得两眼真正发亮,对着黄高竖起大拇指:“高!大哥,实在是高啊!”
时迁就立即钻进人群之中,不多时,就听到人群里发出了一声大叫。
“谁偷了我的东西,抓贼啊,抓贼啊!”
果然,一听到有人偷东西,人们都本能地跟陌生人保持距离,也下意识地检查自己身上的荷包,看看是否被贼给偷了。
当李迎泽伸手放到自己腰间时,两眼瞠开!
这才发现令牌不见了!
李迎泽顿时发出一声怒吼,身上更是爆发出强大的气势:“哪个不长眼的狗东西,敢把脏手伸到姑苏李家身上来!”
意识到自己被偷的李迎泽,第一时间就联想到了刚才那个蹭了一下自己的男人,于是,立即带着四个手下朝着男人逃去的方向追了上去。
姑苏李家,果然是已经绵延了上百年的大家族。
李迎泽看着就像是一个涉世未深的年轻公子哥。
不过,他这一行动,立马就展示出了超绝的轻功。
他在街道上迅速飞驰,而他的四个手下早早地就像是老鹰一般从地弹跳而起,飞到了寻常人家的屋顶上。
无论这些人的屋顶或高或低。或宽或窄,他们都能如履平地。
眨眼的功夫,就已经消失在人们的视线里。
武直嘴角带着一种笑,迅速退入巷子,带着时迁从旁边远远跟着。
很快,那李迎泽就追着贼人出了泰安县城,朝着泰山方向迅速飞奔。
“小贼别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