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丹正在院子里喂小狗,一抬头,正看到孙易依着门冲她轻笑着,罗丹的臀肌一紧,不由得想起了那种酸楚的疼,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天还没黑呢,你想干啥!”
孙易一扬眉毛,笑了起来,“天黑了,能干点啥不?”
“美的你大鼻涕泡!”罗丹横了他一眼,一脸戒备地看着他,生怕他再像上次那样走了后门,那种疼后的酥麻感她这辈子都忘不了。
“家里来客人了,来取点果酒!”孙易笑道。
罗丹这才长长地出了口气,“要果酒,那是女客人呀!”
“嗯,女的,还是两个!”孙易笑道。
罗丹点了点头,脸色变得有些不自然起来,小脸显出些许苍白色,孙易的心中一疼,赶紧道:“是新任镇长,我这不是在镇里要干点事业嘛,一定要招待好喽才行!”
罗丹这才长长地出了口气,患得患失的心情让她整个人都变得有些迷茫起来,虽说早已经下定了主意不与孙易牵扯,可事到临头,曾经的誓言又变得如气泡一样脆弱。
孙易跟着她进了屋,阴面的仓房里,两个木桶被盖得严严实,却掩不住浓浓的果香气。
罗丹拿了一个小桶向里倒酒,俯着身子一倾桶,紫红色的酒液倾泄而下,浓浓的香气扑鼻而来。
“你的手艺是最棒的,光闻这味就醉了几分!”孙易说着,从后面抱住了罗丹的腰,在她的耳垂处亲了一下。
罗丹的手一抖,差点把酒洒了,匆匆地盖好桶,挣开孙易的怀抱,把装好酒的桶向他的怀里一放,“好了好了,你该走了!”罗丹推着他。
孙易反倒是把酒桶放到了一边,紧紧地把挣扎的罗丹搂进了自己的怀里,“罗丹,我想你了,你有没有想我!”
“没有没有,你快走吧!”罗丹呼吸都变得粗重了起来,可是孙易仍然把她抱得紧紧的。
前院的狗叫声把罗丹惊醒了,拍着孙易的腿让他把自己放下,脸孔红红的,赶紧整理了衣服向前院走去,只是过路的人引起了狗叫。
罗丹吓得不肯再跟孙易胡闹了,半强硬地把他推了出去,不上不下的孙易拗不过她,又舍不得强迫,只能先离开再寻找机会了。
拎着酒果刚刚回去,苏子墨就哼了一声,“都凉了,你是去现酿的酒吧!”
“好饭不怕晚啊!尝尝咱这山林的馈赠!”孙易一扬手上的木桶笑道。
果酒的浓香让苏子墨的眼睛都亮了,她不是没有喝过好酒,几万块,甚至是十几万的红酒她也喝过,但是像这么浓稠的自酿果酒还是第一次喝呢。
果酒呈紫红色,倒进杯里微微一晃,如果有紫龙在其中游动一样,“可惜了这酒,如果用高脚杯的话,效果肯定更好!”
“你可拉倒吧,直接抱着桶喝才叫一个痛快!”孙易说着,把大肚的圆桶整个塞进了苏子墨的怀里,苏子墨信了孙易的话,真的就抱着酒桶喝了一大口。
果酒入口酸甜清冽,酒香扑鼻,似乎把整个人都浸透了一样。
这一顿饭吃得酣畅淋漓,果酒喝着像饮料,再像饮料它也是酒,后劲还挺大,就连苏子墨这酒量很不错的女人,喝到最后也喝得脸上升起两朵酒醉后的红霞。
山里走了三天,也都累了,孙易把自己的卧室收拾了一下,铺上一床新的被,自己就在里头空置的屋子里随便铺上被褥就准备睡觉了。
一点白趴在旁边把鼻子塞到了肚子下,睡得直哼哼。
孙易刚刚迷糊着要睡觉,门突然开了,穿着睡衣的苏子墨走了进来,同时也听到了陆青深沉的低酣声。
“怎么?睡不着?”孙易打开了灯。
醉眼微迷的苏子墨做了一个悄声的手势,然后爬了上来,一声不吭搂着孙易就疯狂地索着吻。
孙易刚要开口说话,苏子墨就一翻身,披上睡衣出去了,当真是来去如风。
孙易躺在炕头上瞪着眼睛看着房顶,怎么感觉像做梦一样呢?
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当孙易醒来的时候,屋子里已经没人了,出门找了一圈也不见人,东西都带走了,甚至面包车也不见了,这两个娘们把自己的车给开跑了。
孙易活动着身体,准备今天就在家歇着,哪也不去,闲来无事,拎把锹准备去路再平一平。
刚从仓房里拿出铁锹,还没等出门,门就开了,杜彩霞走了进来,直勾勾地看着孙易。
短短几天不见,杜彩霞原本有些婴儿肥的小脸削瘦了许多,显得她的眼睛更大了,却也更加憔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