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全部都惊住了,什么酒,竟然能够将牛皋给直接灌趴下?这个小子平日里可是喝上一坛子都不醉的人啊,仅仅两瓢就给直接放倒了?
“大、大哥!”
汤怀震惊道,“你这酒里不是下了蒙汗药了吧?就两瓢酒就能将老牛给放趴下?怎么可能!”
“哈哈……”
晁云大笑道:“你以为,这可是世界上最浓烈的酒,此酒酿造与古法颇有不同,乃是我钻研了十多天,方才研制成功的,这一碗酒的力道比之普通酒十碗酒的力道还大,老牛一口气喝掉两瓢,那就相当于起码二三十万的力道,不醉上一天一夜,他是爬不起来的。”
岳飞无语道:“大哥,你在大师兄这里窝了十多天,就是为了酿酒?大名府跟东昌府事务繁多,兄弟我都要累死了,你却不务正业,明日开始,你自己处理政务,我撂挑子了!”
晁云哂然道:“鹏举,谁说这是不务正业了?咱们未来的战马可就都着落在这些酒上了!”
岳飞神情愕然,问道:“大哥此言何意?”
晁云笑道:“遍观古今,那个英雄豪杰不爱酒?哪个英雄豪杰不爱烈酒?对于老牛这样的人来说,自然是酒越烈越好了,我这烧酒比之普通的酒起码烈上数倍有余,你们说这样的酒还会愁没有销路?只怕是皇家的贡酒也差得远了去了,未来这可是咱们的财路,嘿嘿……”
这边晁云与岳飞说着,那边杨再兴等人已经喝了起来,两碗酒下肚,一个个振奋无比,精神百倍!
汤怀叫道:“岳哥,大哥说的不错,就这烈酒,就是一两银子一坛,都会被一抢而光啊,好酒,绝对是好酒!”
卢俊义笑道:“汤怀说的不错,喝了你这酒之后,我后面酒庄上的酒,就不叫酒了,跟喂猪的泔水差不多,我在西军的时候,哪里冬季苦寒,将士们都要用酒来御寒,若是这样的烈酒卖到西军去,莫说是一两银子,就是五两银子一坛,都要被抢光的!”
晁云笑道:“五两银子?师兄,你们给出的价码还是太低,太低了,我可不是打算卖给西军的,这些酒未来会被我全部卖到契丹,用来去换取战马的,一坛子烈酒,换取契丹人十匹战马,师兄你也说了,西军苦寒都需要用烈酒来御寒,那契丹所在的可都是苦寒之地,大漠的地带,比之西军的甘陕一带还要冷得多,这么好的就卖到契丹去,他们看到了估计会迈不动步子的……”
卢俊义闻言哂笑道:“师弟,你别做白日梦了,这烈酒虽好,可是要去换取十匹战马,那你想都别想,战马就是契丹人的命根子,谁都知道南人缺马,你的酒珍贵,人家的战马同样珍贵啊……”
晁云微微一笑,伸手从怀里掏出一个玻璃瓶,将酒水灌了进去,递给了卢俊义。
晁云笑道:“师兄,若是酒水不值那么多钱的话,加上这个瓶子呢?”
卢俊义心头一惊,仔细的打量着这个瓶子,通体光滑,晶莹透亮,微微带着一丝碧绿的色彩,即便是瓶中装满了酒,透过瓶子都能够看到对面,精致异常,这、这是什么宝贝?玉石?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玉石啊!
卢俊义缓缓问道:“师弟,难道这是传说**自波斯商人之手的水玉?听说这个玩意儿价值连城,即便是宫廷之中都没有几件,你不会打算用这个瓶子装酒卖给契丹人吧?这咱们还不得亏死?”
晁云笑道:“不错,这个材质叫做玻璃,也叫水玉,价值连城,这个瓶子若是拿到汴梁去卖,只怕没有百十两银子是买不到的。不过,这可不是出自波斯商人之手,而是我命人在西面矿山生产出来的,咱们自己就能做,要多少有多少,何必去波斯购买?一个玻璃瓶,加上天下无双的烈酒,你说值不值契丹人的十匹战马的价钱?”
卢俊义脑袋头已经大了一圈了,什么时候,晁云连玻璃都给制造出来了?这玩意儿价格之高,除了真正显贵豪商之外,谁家也买不起啊,即便是自己家财十万贯,也不会买这个华而不实的玩意儿……
卢俊义无奈道:“兄弟,传说中的水玉瓶加上天下无双的烈酒,就是卖出去三五百两银子,我都相信,只是战马乃是国之重器,即便是辽宋有榷场贸易,那也是严禁进行大规模战马交易的,你买回来百八十匹战马,倒有可能,大批的战马贸易,根本不可能,只怕战马没有凑齐呢,你小命就已经扔在北地了。”
晁云答道:“对于别人来说,确实难以弄出大量的战马来,可是我若是去,那就不一样了,再有一个月,一个月后,我就会带着就前往辽国!”
晁云话一出口,所有的人都不再喝酒了,纷纷看向了晁云。
卢俊义急道:“我说兄弟,你还真的打算前往辽国啊,开玩笑呢,绝对不行!”
晁云耸耸肩,答道:“怎么不行?赚钱的买卖凭啥不做?”
岳飞喝道:“不行就是不行!你是一家之主,你前往辽国少说也得两三个月的时间,且不说在辽国危险重重,这大名府与东昌府怎么办?梁山的事务怎么办?要知道现在宋江一直憋着劲想要找咱们的麻烦呢,还有朝廷更是虎视眈眈,随时有可能发动进攻,这么一个大摊子,你扔给谁?谁能够做得了主?”
杨再兴也叫道:“二哥,你就别特么的折腾了,前往辽国啊,如今女真正在跟辽国开战呢,每日里数万、数十万大军交战,一旦掺和了进去,你就是真的霸王转世,也得被数万骑兵给吞的连块骨头都剩不下!即便是要跟辽国做买卖,咱们这里有的是会做买卖的人,随便派两个去不就行了?”
晁云斜睨了杨再兴一眼,不满道:“随便派两个人过去?这可是牵涉到咱们的骑兵,弄不来战马,我们拿什么筹建骑兵?随便找两个人去辽地,那才是给人家真的送菜去了呢,到时候人家不给你马,随便一挥手,就得被剁成肉泥,这买卖岂不是搞砸了?赔了夫人又折兵!”
杨再兴狠声道:“即便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也总比把你赔进去的好!即便是没有大规模的骑兵,朝廷围剿,我也从来没有放在眼里过,大不了就打啊,派多少人来,咱们收拾他们多少人!反正你甭想着深入虎穴,那可是九死一生,咱们冒不起这个风险!”
“你以为我们的对手是宋江,亦或是朝廷?”
晁云气道,“他们算个屁!他们在我眼里也就是个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