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前两个人没羞没臊的日子过过了,什么没做过的在最后那几天也都做过了,现在这状况,阮舒怡很难不想起从前。
陈凛这人是真的重欲,夜里折腾是不够的,早晨反应来了,一般都会压着她,让整个早晨变得糜烂不堪。
而现在。。。。。。
她被他抱上了洗手台,睡裙悉悉索索,下面那只手迫不及待,指尖灼热地熨着她。
她神经有些紧绷,“乐乐还在睡呢。。。。。。”
“那不是正好?”陈凛头低下去。
阮舒怡脚尖都绷紧了,脑子像是也被吸空了一样,不太转得动。
手按在男人肩头,她的身体有些微的战栗,又觉得这样不行,“他。。。。。。他会起来的。”
“所以我们要快点。”
他说话间,还真有直奔主题的意思。
阮舒怡一把按住男人的手,“你别告诉我。。。。。。你想来真的。”
她可受不了,万一阮皓言起来就麻烦了。
陈凛看着她,眸底欲色翻涌,半晌沉口气,抓过她的手,“那你帮我。”
小小的空间里,空气持续升温。。。。。。
阮舒怡洗手的时候脸还是很红,想了想,忍不住小声说了句:“你好像。。。。。。确实比以前快?”
陈凛刚清理完,闻言从后靠近她,手捏她腰间软肉,低下头,咬她耳朵:“老子几年没碰过女人了,你觉得呢?”
阮舒怡抖了下,不敢再说了。
“放心,”他磨牙似的,齿尖碾她红透的耳垂,“以后有你嫌慢的时候。。。。。。”
阮舒怡脸红心跳,不可自抑。
她觉得陈凛简直就是男人中的狐狸精。。。。。。
这天陈凛也没去公司,他提前安排过工作,今天是梁寒墨和许粟结婚的头天,还有很多琐碎的事情要处理,阮舒怡今天则去了许粟娘家那边帮忙,到下午基本闲下来时,他跟着梁寒墨也跑去许粟娘家。
所谓的娘家,其实也只有赵念巧而已。
结婚这件事,许粟通知了许何平,至于许何平来不来,她其实都无所谓。
婚庆公司在婚礼策划上安排了所谓的交接环节,一般来说,都是新娘的父亲牵着新娘的手,将新娘交给新郎。
但这次不同,许粟拿了主意,将要牵着她的手,将她交给梁寒墨的人,是赵念巧。
阮舒怡和许粟还有杨雪聊天,听到这里,有些惊讶:“真的?那婚庆公司那边可以吗?”
许粟笑说:“本来是不可以的,但是我坚持,寒墨哥哥也支持我,他们没办法。”
阮舒怡不由感叹:“你太厉害了。”
许粟说:“其实这个流程本身就很奇怪吧?如果父亲确实是个称职的好父亲,有在女儿的成长过程里对妻女尽责,还说得过去,但其实很多父亲和我爸一样,并不是这样,却要在婚礼上出那个风头,就好像这女儿长大都是他的功劳一样。”
杨雪在旁边鼓掌,“对对,这个我是赞同的,当妈的比当爸的付出的多多了,但是婚礼上就只能在旁边看着。”
阮舒怡觉得许粟真的很厉害,完全不是她最初印象里那个乖到没什么脾气的姑娘。
“婚庆公司的人和我说,没有这样的先例,”许粟又笑了笑,“我告诉他们,那我和我妈就做这个先例。”
杨雪不由得赞叹:“帅爆了我的栗子。”
关于这件事,赵念巧一开始都有些迟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