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扎的很深,取出来时,江北辞疼的蹙眉:“你不会轻一点?”
“我不会。江总不满意的话,大可以换个人来。”
“。。。。。。”江北辞脸色沉寒,咬牙忍了。
叶南吱专注的侧脸,生动漂亮。
是那种惹眼、令人移不开目光的漂亮。
偏偏这女人,眉眼清冷,一副跟谁都不熟的样子,偏生更加激起男人的征服欲。
“叶南吱。”
又叫这个名字。
叶南吱蹙眉:“江总,我说过很多遍了,我不是叶南吱,我是乔软。”
“叶南吱。”
“。。。。。。”
这男人。。。。。。
“江总脑子是被砸坏了吗?”
她一抬眸,就撞进他深沉的眼底。
江北辞眸光认真的问:“是不是就算我血流干了,你也不会掉一滴泪?”
呵!
为他流泪,凭什么?
她扯唇,笑的没心没肺:“江总口中的叶南吱,也许会为江总假模假样的掉一掉眼泪,可我是乔软,我不会。”
江北辞脸色一下子阴寒下来。
她连装模作样也懒得装了是吗?
“我到现在还没掐断你的脖子,也真是稀奇!”
叶南吱好笑,吊儿郎当的回了句:“那还真是谢谢江总的不杀之恩。”
“。。。。。。”
清创完毕后,叶南吱包包里的手机响了起来。
来电显示是华庭小区家里的座机。
肯定是准准和俏俏在家等急了。
叶南吱连忙起身,走到病房外接起电话。
江北辞盯着病房门口的女人,蹙眉。
谁的电话,需要背着他才能接?
再看她脸上温柔的简直要滴水,江北辞脸色更绿了。
难道是她那新任丈夫乔观澜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