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这小子熟吗?他之前打架也这么狠?”
“狠?”
陈广涛神色凝重:“特别狠,尤其是他的眼神,有那么几个瞬间,我感觉他想杀了我。”
秦铮摇了摇头:“我跟他从小在一个家属院里长大,俩人不熟,但彼此的一些事也都知道,反正在我当兵前,他没怎么打过架。
后来我不太清楚,我回去给问一下。”
“越看感觉这小子的嫌疑越大。”陈广涛询问秦铮:“你说我要不要盯他几天?”
“不用。”秦铮提醒到陈广涛:“涛哥,你最近要注意安全,我担心他会对你不利。”
陈广涛摆了摆手,开玩笑:“没事没事,他要敢来找我,正好我抓他个现行,咱们也省劲了。”
回到南丰,秦铮跟陆诗诗说了他对谢宝明的怀疑。
“谢宝明?”
陆诗诗突然想起来她对梦中那人的感觉跟面对谢宝明时几乎一模一样,只是梦中太过于害怕,而让她把那个感觉给忽略掉了。
“是他!”
“你能确定?”秦铮双手扶住陆诗诗的肩膀。
陆诗诗点头:“能,就是他!除了他,没人会让我感觉那么恶心。”
目前就只有谢宝明会让他莫名产生生理性的反胃,每次哪怕只是远远见到他,都会让她特别的不舒服。
“但我不清楚红裙子跟下雨天是因为什么。”
“这个再慢慢调查,我目前先在查他跟陈三有什么过节。”
“陈三?”
“第二个死者,锅炉房的陈三。”
陆诗诗问到秦铮:“铮哥,你有这个陈三的照片吗?”
“你等一下。”
秦铮拿过来一本相册,是1980年五一劳动节时机械厂宣传科给职工的摄影集。
他翻到其中一页,指向照片中的一个男人:“这就是陈三。”
陆诗诗神色有些不自然:“他是余翠芝的姘头。”
这个男人跟她第一次在余翠芝身后的光晕中看到的一模一样。
只是好像这件事谢宝明应该不知道才对。
“如果是这样,那就说的通了。”
这个理由完全能够解释谢宝明为何杀了陈三,以及他对陈三那样做。
“我觉得哪里不太对。”
“哪里不对?”
陆诗诗皱着眉摇了摇头:“我暂时还没想好。”
秦铮搂住陆诗诗的肩膀:“不着急,目前这样已经有了极大的进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