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府被抄,岑英杰下狱了!”
“这事为什么本王一点消息都没有收到?”
秦王在晋国公府闹了个没脸,午席没吃就走了。
招了幕僚关起门来,商议了半日要如何稳住自己的地位,又要如何让慕容黎和瑞王等人起重大冲突,彻底断了她会帮了自己对手的可能!
有了完美的计谋,秦王十分满意。
但是还没高兴多久,就听到自己的一大臂膀又被人给砍了!
柳长鹤道:“虽然我们探查不到萧靖权查案的细节,确实也没有察觉到他有怀疑过岑英杰,突然出手,谁也没有预料到!”
秦王暴怒,但这些事喊出来只有死路一条,只能切齿低吼:“银子呢?那五十万两银子呢?”
柳长鹤满脸焦急:“那五十万两银子,还有账本,全都被萧靖权挖了出来,呈送到了御前。陛下大怒,要萧靖权务必撬开岑英杰的嘴,查出军饷失窃案背后所有人!”
秦王脸色刷白:“账本不是烧了吗?为什么没有烧了!”
“岑英杰那人心思多,藏着账本必然是为了留后手!但是您放心,这事儿牵扯不到您的!”
“放心?你叫本王怎么放心,他若是供出了本王。。。。。。”
“不会!我一收到消息就立马让人快马加鞭赶去广陵府,拿他长子了!”
秦王还是不放心:“有没有见到人?”
柳长鹤摇头:“人正往镇抚司押送,还没机会见着!”
“想办法!一定要想办法见到他。。。。。。”秦王的双目里全是阴鸷的杀意,“让他闭嘴!”
柳长鹤眯眼,眸光如同淬毒的獠牙:“已经在想办法让我们的人去见他了!但凡他不想全家死绝,就一定不敢胡说八道!”
“殿下!”
就在这时,管家跌跌撞撞地跑来敲门。
砰砰砰!
拍得秦王一阵心惊肉跳,拉开门怒斥:“慌里慌张的干什么!”
管家瞪着惊恐的眼眸,指向院外:“九、九皇爷带着镇抚司的人闯进来了!”
“什么!”
秦王猛的一震头晕目眩,扶着雕花木门才稳住了自己:“难道!难道是岑英杰把本王供出来了!”
柳长鹤赶紧过去警告他:“殿下,稳住了!”
秦王甩开他的搀扶,勉强自己冷静下来。
可心里总免不得慌张,毕竟镇抚司审问人的手段他是知道的。
再硬的骨头,他们都能给你敲得粉碎!
但是为了壮胆,也只能告诉自己“不会”:“不会的!岑英杰的骨头没那么软!”
说话间。
萧靖权已经带着人拾阶而上,一展绣纹繁复的宽袍袖,便姿态凛凛地负手进了书房。
秦王刚想开口。
萧靖权手一摆。
镇抚司的两个同知张开麻袋直接就把人给套了,然后抄起腰间的佩刀,对着麻袋里的人乒铃乓啷就是是一顿揍!
秦王毫无防备,脑子还是懵的刀鞘雨点似的全数落在他身上,东躲西藏,却又无处可藏!
秦王府的人哪里见过这诡异的阵仗,张大嘴瞪大眼,愣了好半响才反应过来,赶紧去阻止!
但是全都被镇抚司的人给拎着后脖领,给丢了出去。
人进不了书房,只能在外头急得跳脚!
“皇爷!皇爷这是干什么!”
“殿下是亲王、是皇子,您怎么能对他动用私刑!”
“住手!”
“快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