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甚者甚至说:“严谨行?没听过,我们这里没有这个人。”
“没事到警局来打听个什么!?这是你打听消息的地方吗?”
林诗韵听不到消息,心急如焚。
她只能打电话给沈执与求助,可林家早就不是当初的林家。
沈执与去了海城警局,听的最多的一句就是:“无可奉告。”
只有等,只能等。
林诗韵讨厌这种无力感,仿佛瞬间回到了几年前,她得知父亲是死刑时的那种绝望。
正当走投无路时,一个人忽然出现拦住林诗韵。
她抬头,才发现眼前是位遮住脸的中年男人。
男人身高一米八以上,极具压迫感,周身的气质也不怒自威,不用猜都能知道,他必定常年身居高位。
林诗韵从头到尾的打量过他,率先开口:“您找我是有事吗?”
“你不怕我?”中年男人反问。
林诗韵摇头:“您是警察,我为什么要怕?”
中年男人似是来了兴趣,“哦”了一声才问,“你从哪里看出来我是警察?”
林诗韵跟着严谨行,多少也学了些东西。
“您虽然没穿警服,但是您换衣服的时候应该很匆忙,所以没有来得及换皮鞋。”
“如果我没看错,这双鞋是警用皮鞋,我见严方念和严谨行穿过。”
“再看您的手指,关节处有厚茧……”
“小丫头眼神不错。”
林诗韵眼里闪过诧异,接着问:“那您知道严谨行和严方念的消息吗?我……”
“别着急,我们找个地方坐下好好聊。”
严卫国带上口罩:“这里不太安全。”
林诗韵了然,想把严卫国往严谨行安排的酒店里面带。
严卫国一把将人拉住:“你住的酒店也不安全,跟着我走。”
林诗韵惊愕一秒,立即反应过来,跟上严卫国的步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