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次的事情后,她有了新的想法。
不光是薪资高低的问题,周砚怀在舞团有渗透,他想在工作上拿捏她轻而易举,未来哪一天,他一个不高兴,就可以毁掉她工作的机会。
再者,舞团里还有人帮他监视她,未苏非常反感。
念头起了,她就拿出手机,给在会所工作的朋友发微信。
那边虽然环境复杂些,但薪资非常高,她知道的几个熟人,基本上都很快就买了房子。
未苏正跟朋友打听,也没听到周砚怀进来的脚步声,等他站旁边好一会儿,她才发现,吓了一跳,下意识将手机扣过去。
周砚怀没看她手机在聊什么,可看她那副心虚的样子,不由得皱眉,“见不得人?”
未苏没答,将洗好的碗拿出来,说,“我洗完了,周砚怀,说话要算话。”
他上下瞥她,戴着围裙在这里装模作样的做家务,还违心地吹捧他是个讲道理的人,对他和颜悦色,完全是做做样子罢了。
她只是为了要帮另一个男人要回工作机会。
周砚怀想到她说,那个小子在他面前就是个小孩。
这让他非常不爽,他难道很老么?
他摸出烟,悠闲地吐了一口白雾,说,“洗碗机洗的,算你洗的吗?”
未苏一听气坏了,“你要不要脸啊周砚怀,还带这么玩文字游戏的?”
他嘴角轻挑,“不然明天你再洗一次。”
未苏摘掉围裙丢在他脸上,“你自己洗吧!”
说着要走,周砚怀伸出一只手臂拦在她腰间,未苏被他推到流离台旁,腰差点撞到石台上,两只手急忙往后一撑。
他下一秒就贴了上来,低头咬上她嘴唇。
未苏开口想骂,却被他得寸进尺地探了进来。
带着烟味,不太好闻,未苏左右躲闪,却还是被迫把他嘴里的味道尝了个遍。
好一会儿,他低喘着分开她,看她脸色涨红了,嗓音沙哑地说,“也该给你个教训,疼了,你才长记性。”
说着,在她嘴唇上重重咬了口。
像破了一样,未苏疼得嘶了一声。
她瞪着周砚怀,不服气地说,“你呢?你是不是也得疼了才长记性?周砚怀,我跟你之间,一直是你更过分!”
这话倒是带了几分委屈,周砚怀抬手摸摸她红肿的嘴角,“我有多过分?”
未苏白他一眼,这人平时衣冠楚楚的,背地里却没个正经。
她错开他想走,周砚怀仍是拦着她,结实的手臂横在她腰间,将她困在他胸口和流离台之间。
他低头,嗓音沙沙的,“我叫你最近留在澜苑,你以为我想怎么样你?你越闹,想收拾你的人越多,安安分分的在这过你的日子。”
未苏闻着他身上那股淡淡的烟草味,心里面有些乱。
安安分分的过日子?
是她不想吗?
她在这里,哪还有安分日子过!
未苏跟他争累了,说,“随你怎么说吧,反正错的永远不是你,我就求你别把我身边的人拖下水,我真的不想到处欠人家情分。”
说着,她用力推开周砚怀,扭头上楼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