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砚怀冷嗤,“当初是你死活要嫁,得了便宜又想走,沈未苏,天底下没这种美事,告诉你,你别想如愿。”
“行,那就耗着呗,你那位心上人同意就行,当周太太吃穿不愁,我有什么不乐意的。”
沈未苏横陈着娇躯,妩媚一笑,“周先生不过来一起吗?好久没睡我还挺想你的。”
周砚怀气够呛,瞪她,“你要点脸。”
沈未苏笑的愈发灿烂,周砚怀懒得理她,扭头走了。
沈未苏瞧见门关了,才松口气——这人她算是给摸清楚了,逆不得,她越疏远他越想抓回来掌控,她上赶着,他反倒真心厌烦。
她特地回来周家,也是知道在这他不能闹出大动静。
盖起被子,她一哼,谁稀罕他,她嫌脏。
——
第二天早上,未苏搭周砚怀的车离开周家。
他有事要去外地,因而走得比平时早,早餐也没来得及吃。
未苏坐在车里饿得肚子咕咕叫,半路碰到早点铺,叫旁边人,“你停一下,我要买点吃的。”
周砚怀皱了下眉头,还是将车靠边停了。
沈未苏去买了点粥和包子,她饿起来就容易头晕,回到车上就忍不住打开吃了。
周砚怀额头的青筋突突跳,未苏知道他这人有洁癖,肯定受不了这些有味道的东西,可她昨晚上就没怎么吃饭,这会儿饿得没劲儿,他嫌弃就嫌弃吧,恶心死他最好。
一路上这人脸臭得什么似的,到了舞团附近停下,未苏吃饱喝足了,解开安全带,瞥他一眼,“周先生,怎么闹是我们俩的事,波及别人不道德,你说是吧?兔子急了还咬人呢,你也别欺人太甚了。”
周砚怀被车里的味道弄得很不耐烦,绷着脸,“我出门两天,回来咱们好好谈谈。”
“谈离婚可以,谈别的算了。”
未苏在他要把人烧成灰的眼神里下了车,他一脚油门就疾驰而去。
。。。。。。
周砚怀到了公司,景宽在楼下等着,疾步走过来,“周先生,确认好了,画没问题,卖家同意出售给我们了。”
周砚怀点了下头,一边扑落着外套,一边皱眉说,“把车送去清洗。”
景宽记得车刚洗完没两天的,过去开了车门,依稀闻到了什么食物的残味,不禁吃了一惊——
谁敢在周先生车里吃东西?
食物的味道和残渣留在车里,这简直是踩了周砚怀的雷区。
连周母和周琼姿搭车,都会自觉避免的。
转眼景宽又恍然,还能有谁呢,就算嫌弃,周砚怀不是也默许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