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掌教心中的火气也有些压不住了,“两甲子前的事情,是非对错,贫道本来也懒得再提起,但你们却把锅扣在了我重阳宫的头上,实在是可笑。”
“什么可笑。”
海大和尚断然反驳,“本来就是。
人是你们重阳宫请来的,杀劫起时,你们重阳宫也不见阻止。
恐怕彼时你们重阳宫就是想坐山观虎斗,好收渔翁之利吧。”
“当年的人,死的死,逃的逃,能活到现在的还真的没几个了。”
赵仙姑淡淡地说道:“你们重阳宫想借机翻案,只怕没门,因为我们还没死呢。”
“赵仙姑,这话说得对。”
任掌教淡淡一笑,“当年的事情,只有当年的人才最清楚。
只是你和海大和尚当年真的在场吗?”
“任道昉,你这话什么意思?”
赵仙姑发现今天自己好像说了好几遍这句话,潜意识中感觉到有些不对劲。
任掌教淡淡一笑,忽然挥了挥衣袖:“当年的事情,贫道不在场,所知所闻都是我师父亲口讲的,确实也有些片面。
你们自称当年在场,但是所讲所说同样也有些片面。
不如这样,我再请一个人出来讲讲,看看当年之事会不会还有另一个版本。”
“你在搞什么鬼?”
海大和尚一愣,发现事情的转向跟他预想得有些不符,“我们现在讨论的是灵气和丹药的事情,你扯到哪儿去了!”
任掌教摆了摆手,朗声冲殿外的众散修说道:“在座诸位,对于两甲子前的那场大动,有知道的,有不知道的,也有一知半解的……今天正好是个机会,贫道便把那桩事从各个方面都讲一遍,也让大家评判评判当年的事情,到底是不是我重阳宫铸成的大错。”
海大和尚等几个殿内的散修代表不由得纷纷变了脸色,下意识想阻止任掌教,只是一时半会又找到不什么强有力的理由。
灵气丹药的份额,本就是因为当年的事情而起,现在想要重新调整份额,那么重阳宫想重新理清当年那件事的责任自然也无可厚非。
“我到要看看,你能找到什么人来!”
海大和尚恨恨地啐骂一声,“如果发现你找的人跟那件事无关,那就别怪我们拆了你的重阳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