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可是终南山,现在有什么事情比隐仙大会还重要。
我看就没有这个人,你是在故意消谴我们!”
“任掌教,你先是把我们的灵气份额削减一半,这点无妨只要有正当理由即可,我们也不是蛮不讲理的人。”
清秀男子交叠着双手,笑着说道:“可是你既然把灵气份额减半的原因归咎于这位夏天,可是却又不让我们见到他,而且理由实在是过于牵强,让我们不起疑心都难。”
殿后的宁蕊蕊有些沉不住气,说道:“张伯伯,不如我们出去给任掌教作证吧。”
“不急。”
张明佗漫不经心地摆了摆手,“而且你这么做也没什么意义,他们是打定主意要把这件事情混过去,顺便逼任掌教退步而已。
我们出去作证,他们就会要我们先自证,这种事情太麻烦了,没必要。”
“那也不能让他们这么欺负任掌教吧。”
宁蕊蕊有些愤愤不平地说道。
张明佗笑了笑:“你还是太天真。
就算你想出去作证,你以为你出得去?”
“张伯伯,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宁蕊蕊大惑不解地看着张明佗。
张明佗没有说话,只是淡淡地瞥了瞥坐在边上一直静如鹌鹑的石纯。
“嗯?”
宁蕊蕊不解其意,随即也感觉到不对劲了,因为石纯太安静了,自从来到这个房间后竟然没怎么说过话,跟她活泼跳脱的性格完全不符。
“既然被你们看穿了,那我也不装了。”
边上的石纯叹了口气,抬手便在脸上抹了一下,露出了本来的真容,却是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冷面女人,“你们两个最好别动,房间里我早放满是毒藤,敢动就扎穿你们。”
“石纯呢,你把她怎么了?”
宁蕊蕊柳眉倒竖,并不怕这人的威胁,“她如果有一根毫毛的损伤,我会让你后悔终生。”
“呵呵,感情还挺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