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棉被她缠的头疼,她当然舍不得真的不管她,“我答应你。”
孟婆顿时咧开嘴角,“我就知道绵绵还是心疼我的,要尽快!”
送走孟婆,木棉悄悄回到房间,谢恒还在熟睡。
木棉躺回去,他就挤了过来,迷迷糊糊的说,“绵绵,我好像听见有人在哭。”
黑暗中,木棉眼神微闪,她轻声说,“那你为什么不去看看?”
只要谢恒去看。
就能看到她和青言的。
孟婆本名青言。
谢恒明明怀疑,或者说,他知道,但他不去揭穿。
是想这样揣着明白装糊涂的过下去么。
木棉深深的叹了声。
她又何尝不是?
天天跟谢恒演一对平凡夫妻。
谢恒呼吸平稳,像是睡着了。
似乎只是呓语。
木棉以为他不说话了,谢恒呼吸又紧贴着她的脖颈道,“不去了,困。”
木棉叹息,拍了拍他的胳膊,“睡吧。”
次日。
木棉找上了唐逆。
唐逆很直观的问,“嫂夫人找我,是有什么事么?”
木棉笑了笑,“唐大人既然称我一声嫂夫人,那我便托大,确有一事,要请唐大人帮忙。”
“嫂夫人但说无妨。”
谢恒帮大理寺抓人犯有功。
只要是他力所能及的。
唐逆一定不推辞。
只听木棉说,“唐大人是不是捡到过一个玉简?那是我一个故友丢失的,可否请唐大人还于我?”
唐逆微顿,目光深沉而复杂,“嫂夫人怎么知道,我捡到你说的那个东西?”
这件事,除了他,没有别人知道。
他并未跟人说过。
知道玉简的,只有他,和昨晚的邪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