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他不行。
就会刺激的他发狂。
绣春刀没出鞘,连着刀鞘打过去,孙秀才顿时没了声音。
腹部剧痛。
没力气叫嚣了。
“给我老实点,知道诏狱是什么地方吗?来这里的只有两种下场,一种是死,一种是生不如死,比起你那立不起来的玩意儿,你觉得你的骨头有多硬?”
孙秀才吓得发怵。
唐逆走来,熟练的在刑具架上选了条短鞭,短鞭上带着倒刺,上面血迹斑驳,“每个问题我只问一遍,老实回话,可免受皮肉之苦,明白吗?”
孙秀才疯疯癫癫的状态。
也不说话。
但眼睛里的惧意很明显。
“你是怎么迷惑那些少女的?”唐逆沉声问。
孙秀才嘴唇哆嗦着,犹豫着,没吭声。
啪!
唐逆毫不手软的一鞭子甩过去,牢房顿时传出孙秀才的惨叫。
一道撕裂伤,从孙秀才胸口拉过,一鞭下去,皮开肉绽,丝毫不是夸大。
“我说,我说。。。。。。”孙秀才到抽好几口凉气,忍不住疼,嘴不硬,骨头也不硬了。
锦衣卫叉腰看戏。
对付这种软蛋子,都不用动大刑。
“我,我在她们的茶水中,下了点药。”孙秀才招供道。
药量不大,只是会让中药的女子感到乏力,好方便他将女子带走。
“还有呢?”唐逆又问。
“还有。。。。。。还有符纸,我用符纸控制了她们,与我交欢。”孙秀才供认不讳。
这时,锦衣卫上前道,“大人,这是从他家里搜出的符纸,大人过目。”
唐逆看不懂符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