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重要对不对?”江止拂开她的手,声音越发冰冷:“明姣。”
明姣顿了顿,看着他的眼睛。
他分明什么都没说,却好像什么都说了,那毫无感情的目光将她最后一处温热也冻结了,她笑了笑:“姣姣这命是师尊十年前从魔窟里捡回来的,如今师尊想要,姣姣还给师尊便是。”
她拾起地上被凝成冰的血,破烂的经脉发了疯的催出灵力,将最后一点都消耗殆尽,她将那血冰对准心口:“就当姣姣辱了师尊的门风吧。”
话音落,她便想自尽而亡。
可那血剑寸寸崩断,明姣愣了愣,眼中燃起了希望。
师尊不想让她死的,对吗?她下意识的看向江止,扯出一个一如往前的柔和的笑:“师……”后半截话没有说出来,她错愕的低下头,看着插进心口的断情,了无生息。
她孤零零的跪在青绝山上,像赎罪似的,在狂风中吹伏在雪里,被掩盖的了无踪迹。
彻骨的痛随着意识浮浮沉沉,似乎飘散在了天际。
明姣不知道过了多久,只记得骤然间,天色大亮。
她不敢置信的睁开眼睛,红鸾幔帐,金丝相嵌,一个大红的喜字贴在墙上,明姣瞳孔微缩,下一秒,所有的记忆如同洪水一样倾泻而来,撞的她脑子一阵阵发晕。
还未等回神,一双手臂便横在了她的腰间,随即而来的是一道炙热的气息,她浑身寒毛直竖,下意识的掀开那条手臂,想从床上跳下来。
下一秒,手腕一阵疼痛,明姣定睛一看,那纤细皓腕上竟多了一道银制锁链,这锁链锁住了她浑身灵气,让她于普通人无异。
明姣一惊,甚至没时间消化自己脑子里的记忆,将目光转向身旁那人。
那人有些懒散的挑了挑眉,身上穿上一袭红衣,脸色病恹恹的,一张脸却出奇的好看,偏生嘴巴里吐出来的话让人听了便心烦意乱:“你又在玩什么把戏?”明姣低头看了一下自己,果然,身上穿着和他如出一辙的喜服。
天可怜见,她刚被全心全意信赖的师尊捅了心窝子,莫名其妙睁开眼睛之后,又嫁了个陌生人。
明姣脑子里一阵一阵发紧,那人似乎疲惫极了,斜靠在床头:“我累了,你该伺候我睡觉了。”
一听这话,明姣整个人都炸毛了,她从小到大都没和除了江止之外的男生说过几句话,又哪里听过这么暧昧的话?此刻耳尖紧跟着泛红,还没等回过神来,那人便解开了自己上半身的带子,一截儿白的晃眼的皮肤暴露出来,明姣猛地闭上了眼睛。
她这动作大概取悦了那人,一道沉闷的笑声响起,那人微掀唇瓣:“刚不是还求着我要上我的床?怎么现在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