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向日岳人怔愣着放下肩上的网球拍,站在一旁的忍足侑士默然扶了扶眼镜。
她走了之后,冰帝的正选们接连被迹部要求轮番上阵和他打练习赛,这也就罢了,他们还要连续几天面对着迹部那张乌云般阴沉的脸训练。
或许,更难受的是,他们好不容易彻底接纳了这位空降来的经理,甚至可以囊括进朋友的范围内,她却一个理由一个解释都没有地去了与他们敌对关系的青学网球部。
深月愕然地听着对她的控诉,双手不知何时垂落在了腿侧,身周的嚣张气势也跟着逐渐弱了下去。
他说的这些她都没法反驳。
说一千道一万,她的做法欠妥,引人误会也是理所应当的。
宍户还要继续,被迹部一声轻喝打断。
宍户,别说了。
黑木,不好好休息来冰帝的赛场有什么事本大爷记得青学的场地在另一边。
深月揪住迹部的衣摆,拉着他走到一边,踮起脚附到他耳边——
迹部,我现在失血过多很难受,既然你喜欢我,让我再喝一次你的血不过分吧。语毕,她渴盼地眨了眨眼。
黑木,昨天你就已经给本大爷咬出了两个洞。
顺着他这句话,深月后知后觉地看向他的脖颈——确实有两个圆孔状的小痂,太过细小,只有在比较近的距离才能观察到。
给你吸血,你的回报呢,啊恩迹部似笑非笑地问,视线不经意地扫过她的一身衣着。本大爷选的衣服果然很合适。
深月的大脑停运了两秒。
居然是他买的衣服不,应该说是意料之外情理之中。。。。。。不,现在不是纠结这件事的时候。
她不满地拽了一下他的外套:你还想要回报啊既然喜欢我,当然应该随便让我喝才对嘛!这么小气还想谈恋爱
迹部挑了挑眉,保持双手抱臂一言不发的状态关注着赛场上的比赛,对她的抗议充耳不闻。
僵持了一会儿,深月败下阵来。
那你要什么回报
本大爷还没想好。他顿了顿,先欠着。
那不就是开空头支票,上面的内容随他书写吗。。。。。。不管了,恢复体力最重要,现在先应承下来吧。
好吧,那我现在就要。
黑木。迹部轻揉着眉心,语气中的无奈一览无余,今天比赛结束后,我们另有活动。明天白天本大爷有个会议,你等明天晚上,啊恩
明天晚上。。。。。。也行吧。
反正那只鱼已经死翘翘了,再虚一天也勉强能坚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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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明天的吸血更先到来的是意外。
回到青学场地,深月得意洋洋地欣赏到亚久津在见到她时身躯微微一僵的有趣反应,并观摩了越前耍帅打赢亚久津的全程,最终,青学以第一名的优胜成绩出线关东大赛。
颁奖后的第二日早晨她却接到了一个新任务——手冢喊她和他一起去开会。
考虑到能和手冢两人共处一段车程,时间上不耽误她吸迹部的血,又兼之她本就是青学网球部经理,深月爽快地同意了。
两人坐上驶往神奈川的新干线时,她心中的不安还只有30%。
抵达立海大校门口时,她心中的不安飙升到了70%。
没关系,幸村知道她去了青学,只不过不知道她是青学网球部的经理,不过她之前当过冰帝网球部经理,他也没什么反应,所以现在换到青学,他应该也不会介意。。。。。。吧
直到手冢推开会议室大门,忐忑的心终于死了。
会议室内数张熟悉的面孔人映入眼帘,分别是——
她的地下情人藏之介;
最难攻略的对象幸村君;
仍处于普通师徒关系的弦一郎师父;
已经和她表白过的迹部;
以及最没有威胁的忍足同学。
白石抬起头,在与门口的人对视上的瞬间惊讶地张开了嘴:
深月!。。。。。。你怎么会在这里
深月手中的笔记本啪嗒落地。
藏。。。。。。她呆呆地吐出第一个字,随即赶忙改口,白石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