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冬骂人的声音太大,奉惜的哭泣太有穿透力,大福被吵醒了,勇哥怎么也拉不住,他从屋内冲出来。
“不许打我的媳妇儿。”大福挡在奉惜的前面,林冬手中的皮带扬起又轻轻落下。
“大福,她还不是你媳妇,只有睡觉了才是媳妇。”林生旺看着勇哥黑漆漆的脸,生怕勇哥怪罪他们父子两个。
“昨天晚上已经睡过了。”大福执拗地挡在奉惜前面。
“可是你穿着衣服呢,只有不穿衣服睡觉才行。”林冬嘴角玩味地笑了。
奉惜不停地往后面挪,林冬的眼神,仿佛下一秒就要把她撕碎。
大福手握成拳头,冲上前打在林冬的身上,“坏人,你打人,你是坏人。”
大福长得高大肥胖,林冬又不敢还手,被打得连连后退,“小祖宗,轻点轻点。”
勇哥终于是忍不下,喝道:“住手!”屋内瞬间安静下来,“把人带进屋里。”
林冬和林生旺架起来奉惜,勇哥又慈祥地对大福说:“大福,只有两个人睡觉了才算结婚,你现在就进屋把衣服脱干净好不好?”
大福拍着手,“好好好!我要结婚,我要娶媳妇。”
奉惜瞬间开始挣扎,内心已经绝望,她的喉咙里传出被压抑的嘶吼。
大福脱得干干净净,林冬把奉惜往大福身上推,奉惜十分抵触,被林冬掐了胳膊上的肉,疼得眼泪掉下来,她疯狂摇头,嘶吼已经不像是人发出的声音,头发凌乱,像一只困兽一般。
林生旺一脚踢在奉惜的小腿上,奉惜瞬间跪倒在地,嘴巴里的破布被林生旺取下来,往嘴巴里塞了几粒药丸,“给老子吃下去,今天你不跟大福圆房,老子就亲自上场,外面还有几个兄弟,有你好受的。”
奉惜又怕又气,大喊:“休想!我死也不从!”
奉惜的声音太大,带着绝望和不甘,吓得大福身体发抖,他害怕地抱住勇哥的腿,开始呜呜地哭。
一直沉默的勇哥终于压不住怒火,一巴掌扇在林生旺的脸上,“这就是你的好闺女,都给我滚出去!”
林家父子一刻不敢停,拖着奉惜就出了屋子。
出来后,两人把奉惜结结实实地绑住,丢在外面院子里,一件厚衣服也没给,任由奉惜在外面冻着。
两人进去给勇哥说好话,奉惜被外面的几人看着。
这次奉惜没办法咬自己缓解药效,但幸好外面寒风凛冽,体温一时间也上不来。
林家父子在里面给勇哥说了很多好话,最终决定把人带回去关一段时间,慢慢磨磨性子,总是会屈服的。
奉惜穿着单薄,就在她快被冻得失去意识的时候,林冬拿着她的外套走了出来。
林冬拿着一张银行卡,一脸阴鸷,“死丫头,这张卡里有多少钱?”
那张卡里的是顾清尘支付的第一个月的工资。
因为那是奉惜唯一的财产,她把卡缝在衣服内侧的口袋里,没想到还是被他们发现了。
奉惜眼中充满怒气,把她骗出来,打了一顿,又想把她卖了抵债,甚至逼迫她跟别人圆房,现在又盯上了她的钱。
“无可奉告。”奉惜扭过头去。
林冬掐住她的下巴,力气很大,奉惜被迫张开嘴巴,“死丫头,你要是有钱就拿出来,哥能让你好过点。”
一听到他说是自己的哥哥就恶心,奉惜摇头挣脱,“呸!我没哥!”
林冬顿时火冒三丈,一拳打在奉惜的肚子上,“嘴硬什么?你以为你考上大学就了不起了?赔钱的玩意儿,要不是你非要上学,爸给你找的婆家也不去,人家不给彩礼钱,我至于输了那么多钱吗?”
奉惜冷笑一声,“你去赌博跟我没有关系,你的脑子笨得像猪一样,才输了一百多万,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