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问题又来了。
为什么之前还要忽悠自己离开她。
难道说,她预料到自己就算拿了钱也无法在外头存活,后来又设计在酒楼偶遇自己,最后假装无奈陷入她这个麻烦中,带自己离开,从而彻底的和自己双宿双飞
冯怜奴心说,禾珍珠这个人看起来清冷,原来暗自妄想她啊。
真是闷骚呢。
冯怜奴的指甲划过女子的脸,刮了下,觉得有趣。
冯怜奴的心跳的很快。
她当然从来没有对什幺女人有过想法,可女人喜欢她,她不会排斥,喜欢才有钱给她。
可禾珍珠不同的,她有一颗玲珑心。
这是冯怜奴自认为没有的。
人就是这样的,缺什么,崇拜什么,她现在隐约的有点崇拜眼前这位。
冯怜奴心情很美,痴痴看了一会儿禾珍珠挨着躺下了。
为了验证心里猜测,第二日一早冯怜奴早早起来。
禾珍珠睁开眼,就看到冯怜奴半躺着把玩头发。
你醒了。
语气有些怪,轻飘飘的,又拉丝的感觉。
禾珍珠出发前置办了地与图,也和小曲确定过,她如今离京城那种繁华的地方越来越远,再往远就是一座山,最近吃不饱穿不暖,禾珍珠也快撑不住,山里起码吃的不缺应该。
所以她打算带冯怜奴进山。
禾珍珠望了下远处。打算简单吃点就赶路,发现冯怜奴一直躺着。
那撩人的姿势,很是怪异,一直保持。
她回头看她,冯怜奴就冲她笑。
标准的八颗牙。
你……
我懂了。
禾珍珠觉得冯怜奴昨夜着凉了,腿抽筋了,她毫不犹豫过去就捏住冯怜奴的大腿。
我来帮你。疏通一下血脉。
她为了尽快赶路,动作很快。
等下!
冯怜奴惊呼。
我还没准备好!
她瞥了禾珍珠一眼,她对她还不是特别了解,就这么着急吗。
禾珍珠没懂,
冯怜奴的脸有些红,像是病了。
她凑近些打算看清楚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