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迟非晚却主动地亲他,抵开牙关。
但他就是僵硬的不给任何反应,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迟非晚不得不抽身,捧着他的脸,打量好几眼说:迟非白,你是不是不正常,都这个节骨眼,你居然还能把持得住?
一点反应都不给,她难道没有魅力吗?
还是说,自己理解错了,迟非白根本不喜欢自己,否则早就主动亲回来了吧!
再看他手里捧着的碗筷,居然没有被惊得掉在地上。
这男人,还真是……
我——
迟非白动了动唇,回过神,喉结滚动一下,然后脸色以及耳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绯红,像是烤熟的虾子!
我去洗碗了!
说完,看都不敢看迟非晚,头也不回地进入厨房。
亲的时候没有打烂碗筷,但是洗碗的时候,迟非白居然打烂了两个。
听到声音,迟非晚这才心有余悸地松了口气,还好不是她没有魅力,而是这个呆子反应太慢了,所以才会如此迟钝。
迟非晚清了清嗓子,交代说:你小心点,别受伤了。
迟非白闷闷地应声:嗯。
洗完后过来,我们好好谈谈。迟非晚又沉沉地开口。
迟非白手脚僵住,又在原地不敢动,过了好一会,才听到他的声音传出:好。
见他这么听话,迟非晚索性闭上眼,靠在沙发上假寐。
半小时后,她感觉到眼前有黑影闪过,而那黑影似乎察觉到她醒了,立即没有下一步动作。
迟非白意识到什么,也没睁开眼,就这么睡着。
见她没有醒,迟非白略微松了口气,要是换做之前,他肯定能察觉到迟非晚在装睡,可是现在他的心乱了。
所以根本没办法冷静下来。
察觉到迟非白去卧室洗澡了,迟非晚才睁开眼从沙发上起身,然后又喝了杯红酒壮了壮胆子,随即她重新坐在沙发上,等着迟非白出来。
你……怎么还没睡?迟非白刚洗完澡,发丝还没擦干,给人一种别样的美感。
他是想将迟非晚抱回她卧室的。
但没想到刚出来,迟非晚挺直着腰杆子坐在原地,脸上根本没有精神不济的模样。
迟非晚淡淡地瞥了他一眼,面无表情地说:迟非白,你是不是把我的话当耳旁风,我说过,要和你好好谈谈,忘了么?
当然没有忘,就是因为没有忘,所以他才陪着小心,生怕迟非晚生气。
而且还轻手轻脚,怕迟非晚从睡梦中醒过来。
但迟非晚还是醒了。
你说。迟非白正襟危坐,眼睛却不敢看迟非晚。
迟非晚却不乐意,睨着他说:迟非白,你还是不是个男人,明明喜欢还要装模作样,难道你想我一直主动下去吗?
迟非白慌忙解释:不是,我没有这个意思,只是……
只是什么?迟非晚一脸紧张,抿了抿唇,是我误会你的意思了,还是你有别的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