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母是旁敲侧击问怎么玩这么久还不回家,南烟是她唯一的女儿,虽然跟席暮订婚了,但晚上不回家,要是在外面过夜,她不放心,而且万一传出去会影响她名声。
席暮心里也明白,就说晚一点送她回去。
所以他这会是故意忽悠南烟的。
一听席暮说今晚住他那,她立刻拒绝,不带犹豫:“不行。”
席暮没说完,他明天就要走,南母也相信他的为人,只是提醒了一句:南南现在跟你感情还不稳定,有些事不着急,阿姨放心她跟你在一起,也相信你的人品。
都是成年人,南母有些话不需要直说,他懂也理解,于是跟南母保证了婚前不会随便乱来,一切以南烟为主。
南母也就没再过问。
席暮就笑:“你怕我还是怕回家被家长说?”
“去你那不方便。”
席暮抬了抬胳膊,有些麻,这会冷静下来,手肘有点疼。
南烟这会的脸色比刚才好点了,不过她还是晕车,席暮看了下手机的时间,不算早了,他明天的飞机只怕得延后。
……
贺家这会也不太平。
贺承受了点皮肉伤,倒是不严重,但是狼狈,都流鼻血了。
贺川开车带他回家,路上贺承还不服气,死倔着,任由鼻血流下来也不处理,流了他胸前的衣服都是。
贺川冷笑,慢条斯理说:“你倒是能耐,当着席暮的面把人掳走,你知不知道席暮干什么的?就你这样,迟早玩死自个。”
贺承渐渐恢复意识,听见贺川的话,极其不屑冷哼了一声,但是没力气说话,嘴角也被席暮打了一圈,他拳头是真的硬,打的他当时都懵掉了。
回到贺家,贺炜和贺夫人都在客厅等很久了,听到引擎声,还是贺炜先走出来,看到贺承从贺川车上走下来,冷冷哼了一句,“滚来书房。”
贺川也下了车,面无表情望着贺承走进屋里。
贺夫人看到贺承脸上青紫血痕,还有他衣服上的血迹,着急询问:“儿子,你这是伤到哪里了,怎么流这么多血?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贺川拿了根烟抽,说:“流个鼻血,死不了。”
“那嘴角呢,你嘴角怎么轻了,谁打你了?怎么回事?”
贺承不耐烦推了贺夫人一把,“别烦我,走开。”
“儿子,你别这样,妈妈是担心你,你流着么多血……”
“得了,假惺惺。”贺承完全不接受贺夫人的关心,冷血无情推开她,就上楼去。
贺川半躺在沙发上抽烟,不打算再管这事,他已经告诉了父亲,那就让父亲管教好了,他这个做大哥的,已经仁至义尽了。
等贺承上了楼,贺夫人连忙询问他,“到底发生什么事弄成这副样子?贺川,你说话啊。”
“他把席暮的未婚妻掳了,差点出意外。”
贺夫人吃了一惊:“席暮的未婚妻?你是说南烟?”
贺川嗯了一声,脸色黑的不行。
“他和南烟不是朋友吗,怎么会掳她,怎么回事?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误会?什么误会?他死不要脸纠缠南烟,得知南烟跟席暮有了婚约还去骚扰,我早就警告过他,是他执迷不悟,妈,你再宠他,迟早下去会出大事,我劝你,别再管他,让爸来管。”
贺夫人不信,即便真如贺川所说,贺承把南烟掳走,她也是站在自己儿子这边,她稳了稳神,说:“那南烟肯定也有问题,要不然我儿子怎么会平白无故和她纠缠不清,我算是看明白了,我以为她是什么好姑娘,到头来,也是个祸害。”
贺川噙眉不展,笑了句:“敢情这还赖人家南烟?”
“贺川,贺承是你弟弟,你怎么会帮外人说话?你怎么不帮帮你弟弟?”
“你要我怎么帮,帮他掳人?今天席暮要不是看在我和他的交情上,您宝贝儿子这会已经在警。察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