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涟满脸疑惑的看着她:老板,您这是做什么,为何要在车上放一直漏的盐袋子
江云娆粉色的唇瓣微微勾了一下:
你先去,我会让花吟配合你。你将东西交给对方就走,不用回头,更不用跟踪,他们是不会让你跟踪的。
她深知自己手上的兵极少,重点在放在城门与城中了。
有些山林地带的小道,依旧是没有把守的。
是以江云娆料定,江云依多半都是通过这些地方进行交易的。
第一批初春抗寒抗冻的纺织类物资从沧州城里的街道穿行而过,城中稍微有些权势的人见了,怨念再起。
说江老板的江家作坊复工就是想发国难财,这么快就做好第一批物资往外赚钱了,
还不让城中商户通过她之外与任何人交易,也不让城中商户离开,一下子就闹了起来。
湖边小院,围满了人,士兵都有些拦不住了。
江老板,你倒是给个说法,你自己一个人赚钱,让我们空等着,到底是什么意思!
江老板就是想一人做大,官府都派兵镇守她住的地方,肯定是上边有人。
她上边本来就有人,北境都护与匈奴公主不都是她的朋友吗现在可好了,发一笔国难财,可当十年做正经生意来的钱。
放我们出城,这里到处都是倒地的百姓,晦气,我们怕传染!
负责看守的士兵严阵以待,冷声道:住口,都散开,主子没有召见,尔等不得门前放肆!
众人越闹越凶,有些人甚至都是都叫上了看家护院的下人,准备来破门来了。
江云娆的名声也在这几日濒临崩塌,上上下下的人,精神压力也已经行至顶点,这湖边小院也似要被掀翻过来一般。
芝兰从小院子里端着补身子的羹汤走了出来,眼梢朝外瞟了瞟,不过没作声。
她走近,温声问道:娘娘,您这几日操劳过多,身子还受得住吗
江云娆半躺在美人榻上,睡在一棵还未盛开的樱花树下,光洁如凝脂的肌肤泛着淡淡光晕,她依旧恬淡的笑着:
受得住,这几年我算是打磨出来了,身子没从前那么娇弱。外边的人要闹就闹,还没到时候呢。
芝兰叹息道:现在城中的人倒了一片,感染鼠疫的百姓不能起身活动,不能劳作,算是令整个城池都瘫痪了。
奴婢听说,娘娘所掌控的区域都已经封锁了起来,那禹王那边的又是什么情况呢
江云娆道:裴占所控的那几座城池根本就没有鼠疫,是安全的,说明他们手里有预防的药。
她想了想,抬起乌眸:我派出去的人,一直在找云舟的下落,现在有没有消息了
芝兰摇了摇头:只听说大公子在匈奴战场上杀敌,旁的便没有了。
江云娆只要说起江云舟的事情就有些叹息,都这么多年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