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什么呀,这么巧合的吗起身的一个没站稳,险些又摔了下去:脚崴了。。。。。。
鹤兰因皱了皱眉:得罪了,云娆。
他将江云娆横抱起来往回走:
你别怕,皇上定是要问我朝政之事,多半都是在书房洽谈,不会去藏书楼的。你就在藏书楼躲着,不要出声就好。
江云娆担心的问:现在送我从后门离开还来得及吗
鹤兰因步伐稍快将她送入了藏书楼:
不行,皇上的暗卫一定先比皇上抵达布防。现在进出鹤府的所有人都要盘查,一会儿你铁定被识破。
江云娆一整个无语住啊,这都是什么事啊。
裴琰这从来都不出宫的人,今日怎么就突然出宫来臣子家里做客了,真是。。。。。。
鹤兰因匆匆赶往府门处接驾:微臣参加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裴琰一墨绿色绣着松竹纹的锦缎长袍,头戴金冠,步伐矜贵的走了进来:
免礼吧兰因,朕突然造访,不让你为难就行。
鹤兰因跟在他身后:
皇上这说的哪里话,只是臣不敢擅自邀请皇上出宫,若然,日日念着皇上来臣的院子饮酒。
裴琰:你遣人入宫说自己身子不好,今日酒就算了,朕倒是想去你这藏书楼看看,据说修得比朕宫里的还好。
鹤兰因:
藏书楼,他大老远的来藏书楼做什么难道已经是发现了,不至于啊,这才多久啊
藏书楼都是些枯燥的书册罢了,臣也许久没进去过了,想必都是灰尘。
无妨,宫里的藏书阁也这样。
鹤兰因再次试图阻拦:皇上今日突然造访可是朝中有要紧事,咱们不妨去书房细聊
裴琰扬首,那四层楼高的藏书楼就在面前了,的确宏伟挺拔:
爱卿这藏书楼的确修建得极好,朕有些好奇。
他话完,奇怪的回头看了鹤兰因一眼:爱卿为何这般紧张,朝中风平浪静,今日朕是得闲罢了。
鹤兰因强压着内心的紧张,江云娆脚崴了,现在人就在里边,逃都来不及了。
一阵幽凉的风吹过,这春寒料峭时节,怎如寒冬一般阴寒。
江云娆坐在藏书楼的二层,听见楼下有动静,那声音不就是裴琰的声音吗
鹤兰因不是说在书房谈事的,怎么还将人引来了藏书楼,真是要死啊!
裴琰的声音渐渐清晰明朗起来,江云娆心跳得咚咚咚的。
本来她与鹤兰因都是清清白白的,这下子倘若让裴琰知道了,全都是杀头的大罪啊!
裴琰觉得一层没什么看头,心根本没在这儿,随意的翻了几本书卷,就朝着二楼走去了。
鹤兰因脸色煞白,一会儿怎么说呢,就说都是他一个人的主意。
说自己暗自觊觎帝王嫔妃,将人捆来了鹤府,这跟江云娆一点关系都没有。
裴琰的袍摆已经出现在了书架的下方,再向前几步就要看见江云娆了,她急得面色发红。
突然将自己小厮的外袍给脱了下来攥在手里,将自己女子内衫也给脱了下来扔在不远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