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秦艽看向了凌游:那,你明天会去嘛?凌游想了想:算了吧。凌游想的是,自己去了又能如何,又能改变的了什么呢?亲眼看着虞晚棠走入这场以利益为介质的婚姻里,只会让凌游更为其感到惋惜。秦艽闻言也不勉强,如果凌游不去,自己索性也不去了,毕竟答谢晚宴自己与凌游已经出席了,那份救命之恩,也不必非要通过去参加婚礼就能报答,何况明天沈家做东,汇聚在此的豪门定然会不少,秦家也不愿和商贾们走的太近。二人在公司里一直聊到了半夜,秦艽过问了公司的经理项目的推进进度之后,就和凌游先离开了公司,坐着凌游在周天冬那里借来的车,开回了秦艽在京城自己买的房子。第二天一早,凌游睡醒看了一眼床头的手表,见已经早晨七点多了,于是便转身看向了正熟睡的秦艽,温柔的贴在秦艽的耳边说道:该起床了。秦艽哼哼了两声,但连眼睛都没有睁开,便将被子又蒙了起来。凌游扯着被子说道:你不是说要去陪老爷子吃饭的嘛。秦艽在被窝里哼唧着说道:我说吃饭,又没说吃早饭嘛,吃午饭也可以啊。凌游苦笑着摇了摇头:文字游戏啊?秦艽哼唧了两声,没再说话,继续沉浸在梦乡。凌游看了看也只好自己先下了床,去洗漱了一番,又去餐厅准备了早餐,同时也给周天冬打了个电话,让他转达一下秦老,自己和秦艽中午回去。周天冬听后告诉凌游,秦老上午要去西南别苑,也打算中午回来,让他们不用着急赶回来了之后,二人就挂断了电话。当凌游准备好早餐,又去卧室叫了一遍秦艽,秦艽这才揉了揉眼睛睡醒,伸手搂住了凌游的脖子。凌游随后一用力,就将秦艽抱了起来,然后直奔洗手间的方向,让她快去洗漱。当凌游坐在餐厅正吃着早饭,看着电视机里播放的新闻时,秦艽才从卫生间洗漱后走了出来,身上只穿了一件凌游的昨晚脱下来洗好烘干的白衬衫。过来吃东西。凌游看了一眼说道。秦艽走过来问道:二爷爷没来电话吧。老爷子出去了,叫咱们中午回去。凌游说罢将热牛奶放到了秦艽的面前。秦艽看了一眼墙上的时钟:哦哟,快九点钟了。凌游伸手掐了一下秦艽的脸说道:你再睡一会,就得去陪老爷子吃晚饭了。秦艽嘿嘿一笑,然后拿起了凌游递过来的牛奶喝了起来。就在这时,凌游放在客厅的手机响了起来,他闻声走了过去,拿起来之后皱了皱眉,这才接了起来。新婚快乐。凌游说道。秦艽闻言看了过来,可此时就见凌游刚刚还露出笑容的脸上,笑容逐渐消失了。就听电话里的虞晚棠说道:凌游,给你打电话没别的意思,就是和你告个别。凌游问道:你这话什么意思?虞晚棠哽咽着说道:我想了很久,今天终于想通了,这个婚,我不想结了。你现在在哪?凌游问道。虞晚棠叹了口气:机场,一小时后的航班,飞澳国。凌游沉吟了片刻:你想好了就行。虞晚棠沉默了许久,这才说道: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我当年没有出国,会不会现在的我们,就是另一番结果了。不会,而且没有如果,两个太像的人,是走不到一起的,就像是两块磁铁的正极,只会把对方越推越远。凌游淡淡的说道。虞晚棠闻言笑了笑,像是自嘲,亦像是解脱,从自己的内心解脱,像是一种救赎般:我知道了,谢谢你给我答案;以至于不被这个问题困扰我一生。凌游知道,这样的话太直白太伤人,可他不想骗虞晚棠,更不想给她留什么幻想。虞晚棠随后深呼吸了一口,然后说道:你的婚礼如果有机会,我回来参加,祝你和秦小姐幸福。谢谢,也祝你终于找回自我,希望你能够余生喜乐,到了记得报平安。凌游回道。好,拜拜。虞晚棠说罢,便直接挂断了电话,她怕自己下一秒会忍不住哭出来。凌游放下手机后,秦艽走过来问道:是虞大夫?凌游点了点头:她,逃婚了。秦艽闻言捂住了惊讶的嘴巴:天啊。凌游将手机顺手放回到了茶几上,然后走回了餐厅的餐桌前坐了下来:这才像她,她要是真的接受了命运的安排,反而不是她了。秦艽闻言走了回来,也不吃饭了,而是两只手放在餐桌上托着脸看着凌游问道:你说实话,你和虞大夫,到底在大学谈过恋爱没有?凌游一口牛奶差点呛到自己,咳了两声说道:我说实话,你信吗?听了不会又生气吧?秦艽捣蒜般的点着头:我信啊,你说的我都信啊;不会生气的,你说嘛。凌游笑了笑说道:真的没有谈过,但情愫还是产生过吧,就是荷尔蒙和多巴胺分泌后产生的那种情愫。凌游回忆着说着这番话,可转头间,发现秦艽的眼神都变了,于是赶忙解释道:我是发乎于情止于礼的啊。继续。秦艽面无表情的说道。凌游想了想说道:她很强势,什么都要争第一,我呢,又比较有天赋,不争也第一,她对我,应该是那种慕强心理吧,不算爱。秦艽听后朝着凌游淬了一口:呸,不要脸。说着,转身就朝衣帽间走了过去。凌游挠了挠头:不是说不生气嘛。秦艽换好衣服之后,凌游也换了衣服,二人随即便下了楼,取了车之后,先是去了一趟秦艽的公司,等秦艽开了一个短会,然后二人就朝着雾溪山开了过去。到了秦老家里的时候,秦老已经从西南别苑回来了,看到走在前面脸色不好看的秦艽之后,秦老下意识看向了凌游。(看完记得收藏书签方便下次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