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北辞黑眸沉沉的锁着她的脸,眼底有些许阴翳,没好气的问:“你不冷?”
“啊?”
叶南吱怔愣的看着他,不明白他话题跳跃性怎么这么大。
她下意识的低头看看自己的穿着,她穿着一件露肩的长袖白衬衫,下面穿着一条水洗蓝的浅色休闲牛仔裤,这不过十月初的天,怎么会冷?
“我、我不冷啊。”
话音刚落,叶南吱感觉到肩上一沉。
男人已经脱下自己的西装外套,披在了她身上,还美名其曰:“你不冷,冻着肚子里的孩子怎么办?”
“。。。。。。”
她很热好吗?
叶南吱伸手就要将外套拿下来,被江北辞摁住了手,反剪压在她身后的法国梧桐上。
男人蓦然低头,攫住了那两瓣明艳的红唇。
这个吻,猝不及防的让叶南吱瞪大了眼睛,翕张着的唇瓣,也让男人趁虚而入,深入的攻城略地。
她反抗时,江北辞手上摁住她的力道加重,男人蹙眉微躁的低咒:“别动!”
梧桐树下,吻到微喘,江北辞才松开她。
这个吻,带着泄愤的怒意,灼烫至极。
叶南吱后背出了薄汗,脸颊发热,绯红一片。
可江北辞就显得从容冷静多了,冷嘲道:“我以为你顶多是招男人,没想到现在连白栗都招惹,叶南吱,我没看出来你口味这么重。”
叶南吱咬了下滚烫一片的唇瓣,反击道:“江总这是怕白栗看上我,不要你了?”
江北辞一把攥住她的手腕子,往怀里一带,笑意戏谑却带着一丝冰凌:“少胡说八道,再惹我,就不是接吻那么简单了。”
“。。。。。。”
叶南吱脸色一讪,连忙推开他。
江北辞就喜欢捉弄她,她要走,他偏不让。
两人一来一回的推搡。
一个匪气霸道,一个红了脸羞恼。
不远处的树下,李悠将这一切尽收眼底。
“悠姐,那女的。。。。。。不是沈音带来的朋友吗?怎么这么快就勾搭上辞爷了?”
李悠拳头攥的铁青,眼底淬了毒一般:“不管她是谁,只要她敢像当初的叶南吱一样跟我作对,就不会有好果子吃!”
。。。。。。
白栗周行深一行人坐在操场看台上,啃着冰棍。
“这天儿真热啊,都十月了还跟夏天似的。”
周行深笑话她,“寒城素来有‘秋老虎’一说,你美国待久了,体质不行啊。”
白栗伸手扇着风,吐槽道:“我快不行了,这都十一点了,本小姐饿死了,老江动作怎么这么慢,来一发也该结束了吧?”
沈音吃惊的看了眼白栗,这白栗说话还真是毫不含蓄呐!
周行深咬着冰棍儿,语出惊人:“老江持久,这么短时间哪儿够?”
沈音:“咳咳。”
李悠带着她的几个跟屁虫同学,一起到了看台边,跟白栗打招呼。
“白同学,好久不见啊。”
白栗挑眉,“你是?”
“我李悠啊,白同学不记得了?最近我爸还接了白家一笔生意,我正想找你玩,这不是校庆就给我碰到了吗?”
李悠,白栗是有点印象。
当初李悠和小弟似的总跟在她身后,不过白栗对她不了解,也是随便玩玩的。
“原来是李悠同学啊,好久不见。”
白栗从身旁的便利袋里,拿了几根冰棍儿,随手丢给李悠和她朋友。
李悠卖力笑着说:“白同学,待会儿吃饭你们在哪个包间啊?不如我们一起?”
“不知道位置还够不够,老周,咱那一桌几个人?”
周行深伸了伸腿,说:“能坐下十个人,还有空位。”
白栗丢了句:“那你跟着吧,位置空着也是空着。”
李悠如获至宝,“谢谢白同学。”
沈音翻了个大白眼,鄙夷道:“狗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