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一点。
叶南吱带着两个孩子入睡,被电话声吵醒。
来电显示是江北辞。
可接通后,电话那边说话的却是周行深。
“叶南吱吗?我,周行深,还记得吧?”
“记得,周少。”
“老江他在Ni
e酒吧喝醉了,醉的太厉害,我跟老霍都喝了酒没法开车送他回去。他醉成这样找代驾也不太安全,你现在有空的话,来接一趟?”
喝到这么晚,醉到要朋友打电话给她。
她是他的专属司机吗?大半夜都有空?
叶南吱冷声道:“周少,抱歉,我没空。我和他什么关系周少也清楚,周少给魏洲打电话会更合适。”
“……”
啧,这妞竟然这么无情。
说完就给挂断了。
周行深诧异不已,将手机还给江北辞,同情道:“老江,这叶南吱现在不得了啊,压根不带搭理你的。以前她可是追着你跑的,她现在怎么变得这么高冷了?这反差……也忒大了点。”
喝醉的江北辞,靠在沙发上,阖着双眼,不知是闭目养神还是昏迷不醒。
霍律寒不信:“女人都爱嘴硬,她嘴上说不来,待会儿身体可诚实的很。要不要打个赌,我赌叶南吱会来。”
周行深轻嗤:“赌就赌,我跟叶南吱比较熟,知道她什么个性。她说了不来,就一定不会来的。”
“赌什么?”
“你要是输了,你南非那座矿山归我,我要是输了,给你五千万。”
霍律寒蹙眉:“老周你太狡猾了,我输了赔你一座矿山,你输了只给我五千万,如意算盘不是你这么打的。”
周行深丢了颗葡萄进嘴里:“是你要跟我打赌的。”
“行,反正我也不会输。”
“再加一座矿山。”倏地,沙发上的男人开口了。
周行深一愣:“卧槽,你没睡着啊,忽然说话吓我一跳。”
江北辞阖着眼,一派从容:“你输了,五千万。”
“行啊,叶南吱要是伤透了你的心,兄弟的肩膀给你靠。”
江北辞薄唇吐出一个字眼:“滚。”
霍律寒邪笑道:“老周,我怕待会儿你哭。你看老江那胜券在握的样子,八成是吃定叶南吱了。”
周行深不以为然:“你还是不够了解老江和叶南吱,在这个局里,老江永远赢不过叶南吱。”
靠在沙发上休息的江北辞,听到这句话时,眉心蹙了蹙。
并不想承认。
……
江家老宅。
叶南吱接完周行深那通电话以后,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她点亮手机屏幕,锁定,点亮,又锁定。
凌晨两点了。
魏洲如果去接的话,这会儿,车子应该已经到了楼下。
可,怎么还没动静?
难道,江北辞今晚不打算回来了?
叶南吱关掉手机,不再去想。
……
Ni
e酒吧,包间里的三个男人,左等右等。
周行深露出胜利的微笑:“我说吧,叶南吱是不会来了!”
霍律寒蹙眉看了眼腕表时间:“这才过去多久,不等到早晨不算!”
“别废话,输了就输了,认赌服输才是好市民。你们两个,两座矿山啊!不许抵赖!”
周行深话音刚落。
包间门咔哒一声,被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