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南吱狐疑的一转头,就看见身后站着的那道气场强大的身影。。。
江北辞目光沉寒犀利的像一把刀子,直直的甩在她脸上,冷哼质问:“既然爽死了,你怎么还活着?”
还有,什么狗男人?他很狗吗?
“。。。。。。”
叶南吱嘴角微抽。
陆放是个吃瓜不嫌事儿大的,主动搬了个小凳子过来,招呼道:“江总来都来了,一起吃啊!”
叶南吱拼命给陆放使眼色,道:“江总他不爱吃这些的!不干净!”
谁料,江北辞那高大挺拔的身影,直直的就坐了下来,黑眸玩味的盯着叶南吱:“谁说我不爱吃?老板!这桌再加十个烤生蚝!二十串烤鱿鱼!要辣!”
“好嘞!马上烤!”
沈音暧昧的目光在两人之间游弋,“江总也知道叶子爱吃烤鱿鱼啊?”
江北辞戏谑的目光始终盯着叶南吱,取了一只一次性塑料杯,掷在小桌子上,语气不咸不淡道:“不知道,瞎点的。”
沈音是个写狗血言情小说的,男女之间那点小心思,门儿清。
能看不出江北辞是口嫌体直么?
沈音磕死了,嘴角咧到太阳穴:“江总,白的啤的?”
江北辞挑眉:“啤的没劲,白的!”
陆放道:“江总上白的,我也必须上白的啊!小音子,倒酒!给朕满上!”
叶南吱轻咳了一声,尴尬至极。
这两人,一向不对付,现在怎么在一张小桌子上喝上酒了?
江北辞黑眸里闪着抹精光,故意说:“刚才玩划拳不是玩儿的挺带劲,我一来就不玩儿了?是我扫兴还是你们扫兴?”
叶南吱唇角轻扯,把饮料瓶往桌上一掷:“继续啊,我玩儿的起,怕江总玩儿不起,一直掏钱挺没劲!”
江北辞盯着叶南吱邪笑,笑的浪荡至极:“我有什么玩儿不起,不如把罚钱的规矩给废了,真心话有什么难答的,你不是更劲爆的都敢说吗?”
叶南吱豁出去了,一口答应:“行啊!”
陆放要开酒,使唤道:“小音子,去拿个开酒器!今晚爷就把这一扎酒都给开了,江总,今晚咱两喝不完不准走啊!”
“不用拿开酒器了。”
江北辞静静的坐在那里,浑身气质矜冷贵气,与这周围充满烟火气的夜市,格格不入。
可男人却镇定自若的仿佛他才是这条街的东道主一般,如鱼得水。
只见男人骨节分明的修长大手拿起一瓶酒,瓶口处抵着小桌子,对着酒盖用力一磕,酒盖清脆落地。
整个动作行云流水,比街头的小混混做的还熟练。
陆放惊呆了,给江北辞竖了个大拇指:“江总还是比我玩的花啊。”
叶南吱轻嗤。
江北辞自然玩的花,这狗男人十八岁在老美泡洋妞的时候,陆放还不知道在哪里喝奶呢。
这男人,吃喝嫖赌,每一样都是个中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