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北辞,做措施!”
男人蹙眉,咬着她的耳朵有些不耐烦的说:“叶南吱,有没有人说过,你真的很麻烦。”
叶南吱咬着手指哭出了声音。
江北辞的目光清冷又灼热,就那么盯着她,看她哭,心烦意乱。
最后,男人长指捏着她的下巴,冰冷质问:“你哭什么,有什么好哭?委屈?羞耻?叶南吱,这不是我逼你的,是你自己非要这样作贱自己,光明正大的江太太身份你不要,你现在又有什么好哭?”
江北辞说不清有多生气,连带着动作也凶了许多。
叶南吱疼的小脸惨白,葱白手指都被咬破。
江北辞一把扣住她的手,压在床板上,强势的斥道:“不准咬!”
叶南吱双眼红的像只兔子。
——
禅房外,雨声泠泠,清冷的冒着白色寒意。
禅房内,此起彼伏的低吟声,声声缱绻。
佛家圣地,江北辞根本没有收敛的打算,反而,更肆意了。
强烈的禁。忌感,让人失控。
“那老尼姑说我们两两相克,叶南吱,你猜,谁先克死谁?”
“江北辞,你疯了吗!”
“我是疯了,在这里跟一个有夫之妇牵扯不清!我的人生要是有污点,那就是你,叶南吱。你说我要是把加密照片放去网上,他们会不会相信我江北辞做第三者?又或是,他们会认定是你沟引了我?”
“江北辞,求你,放过我。”
“求是没有用的,吱吱。取悦我吧,我心情好的话,或许会考虑放你一马。那些照片一旦流出去,你知道,你会万劫不复。”
“江北辞你混蛋!”
男人嗤笑一声,不以为然:“混蛋算什么?我还可以更混,你知道。”
“。。。。。。”
——
叶南吱像朵娇花,被摧残的七零八落。
江北辞放过她的时候,外面的雨停了,天空渐渐泛起白光。
已经是凌晨。
熟睡时,人的防备心会彻底放下,禅房清冷,叶南吱下意识的朝着热源靠了靠。
江北辞身上很暖和,暖和的让她眷念。
江北辞没有半点睡意,拢着她和薄被,往怀里更紧的抱了抱。
叶南吱躺在他臂弯里,江北辞的一只手握着她戴了手镯的那只手,举到眼前来,仔细的瞧了瞧。
这只名为‘囚禁’的情侣手镯,她还乖乖戴着。
想必也不是乖乖戴着,只不过是因为找不到方法取下来罢了。
那老尼姑说什么孽缘,他管他什么孽缘正缘的,反正只要把叶南吱绑在身边一辈子,是孽是正,都无关紧要。
用什么加密照片威胁女人,江北辞以前是从未想过的。
搁在从前,他也觉得无耻没品。
可到了叶南吱身上,第三者这种不要脸的事都干了,还给自己立什么牌坊。
无所谓了。
叶南吱觉得他混蛋也好,禽。兽不如也好,反正,他不会再让她从他眼皮子底下逃走。
江北辞接受不了再来一个四年。
真的会死。
至于叶俏,他是不会允许他的亲生女儿叫别的男人爸爸的。
他又没死,认其他男人当爹做什么。
江北辞叹息,抵着叶南吱的额头,目光灼灼的看着她乖巧的睡颜,哑声低喃:“叶南吱,你真够能耐,我投降。求和,答不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