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邺道,“池善来池家的时候才刚出生,是你奶奶亲自拜托的我父亲,说池善的身份不可以透漏出去,不然你的母亲一定容不下他。
这是他们婚姻的耻辱。
你父亲更是伤透了你母亲的心。
”
傅景衍越听,越觉得魔幻。
在他心里,自己的父母双亲都是很好很好的人。
也是很恩爱很恩爱的夫妻。
怎么可能
突然冒出来一个父亲的私生子。
而且还是他最敬重最信任的奶奶亲自送到了池家教养。
一瞒,就瞒了他这么多年。
甚至直到去世,这件事都瞒的死死的。
似乎怕傅景衍不信,池邺又补充道,“如果你不信,可以查查这些年来,池家和傅家的合作项目,是不是有很大一部分都是老夫人批准的。
”
她是傅氏股东,有这个权利。
“这都是为了报答池家教养池善的恩情,特许的。
”
既然是特许,就证明有一些项目可能不达标但奶奶还是放了水,要是想查,只需要把傅氏和池家的合作项目书拿出来过一遍就好了。
事实几乎已经摆在了眼前。
等池邺离开,傅景衍回到客厅的时候,温冬还在厨房忙活。
饺子才刚包完,她身上沾了不少面粉,出来的时候冲傅景衍笑着,还想往他脸上抹。
但走近了才发现,他似乎脸色不好。
温冬赶紧把面粉拍了拍,“谈的不愉快?”
听到她声音,傅景衍才回神,面色中闪过一抹苍白。
又有极强的孤独。
像是他一个人深陷黑漆漆的长河,在里面漂浮了很久,没有支撑没有依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