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底欠你什么了。
”温冬无奈地叹了口气,一双杏眸中似有泪光浮现,“傅景衍,我到底欠你什么了。。。。。。”
这辈子,要被他这么折磨。
傅景衍听出了她的弦外之音,愈发明白,今天不是和她开口说明自己感情以及道歉的好时机。
他看了下以前日日居住的房间,“你先休息。
”
这里面随手可用的日用品比以前用的牌子差了不少。
他要下去找陈伯一趟。
并且能在内心希望,再过几天,能重新搬回这个房间,也方便照顾孕妇。
他查过,头三个月的孕妇是最脆弱的时候。
能守在她身边的话,自然更放心一些。
现在更不能违着她想法来,让她生气或者恐惧,“我到楼下去住。
”说完,不放心似的,又强调一句,“你别害怕,你所担心的事情,绝不会发生。
”
他关门的声音很轻。
像以前怕惊扰到她那样,轻柔如鸿毛,让人从这个小动作中,就能感觉到这个男人的绅士和体贴。
可她已经见过他冰冷和残忍的一面,现在很难再把他和绅士体贴这样的词汇联系上。
但是他刚刚离开之前,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他说,她所担心的事情,绝不会发生。
说的是孩子的事情?
不仅不会让她打胎,还能保证不让她和宝宝们分开?
不太可能吧。。。。。。
这幸福来的有点突然。
这么多天一直绷着的弦也不是说松就能松的,更何况鉴于他忽冷忽热的前科,温冬不敢相信这种好事会落到她头上。
但又忍不住去猜想傅景衍那句话的意思。
要是真的这样,她就不用再提心吊胆了。
甚至还能光明正大地去产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