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着,拉开急诊的帘子,让傅景衍在帘子外止步。
他平时看病都是超vip待遇,何曾被这样晾过场子。
但他明白,要是按照他的作风,温冬肯定不会配合来检查,怕是吓都要吓死了。
他站在帘子外,想着温冬刚刚紧紧抓着座椅防备他,活像只受惊小兔子的模样,不免又觉得好笑起来。
若隐若现的,温冬好似听到了他的笑声。
但转瞬间,又觉得自己听错了。
反正,只要傅景衍没有闯进来就好,看来他坚信今天就是她的生理期,忽地,她隔着帘子,问了一句,“你还在吗?”
傅景衍,“嗯。
”
“今天也是温浅的生理期?”
不然他怎么还能记得那么清楚?
心中有抹不悦涌上来,傅景衍喉间的笑意荡然无存,甚至染上了一抹冷意,“为什么这么说?”
“不然。。。。。。”温冬敏锐地捕捉到他的情绪变化,本想把剩下的话咽回肚子里,但却听他突然来了一句,“不是,她和你不一样。
”
有那么一瞬间,温冬以为自己听错了。
温浅和她不一样?
傅景衍是这样认为的?
那为什么,还会把她当成温浅的替身。
三年啊。
三年的时间,她都没有焐热他的心,总是被他当成别人对待着。
可现在,他居然说,她和温浅不一样。
“嗯。
”
只是生理期不一样,她明白的。
她不敢奢求,傅景衍这话里有其他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