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是对他有好感,而且是控制不住的,总是被他这个人所吸引,总是为他所习惯。
但这不代表,她控制不了自己必须朝他靠近。
傅景衍很敏锐地捕捉到了她的情绪,“以后?你还想过和我的以后?”
看来,她是生气,但没那么不可挽回。
连温冬自己都没察觉到的心思突然被傅景衍戳破,她不由得恼羞成怒,“傅景衍,你装醉装够了没有!”
“装醉?”傅景衍摇头,一辆懵地看着她,“我没有装醉啊。
”
他像条癞皮狗似的,再次用脸颊贴上温冬的手。
这次,他用的力气大,她怎么甩都甩不开。
何止甩不开,他还变本加厉地拉着她,要她在床边坐下。
他被窝里热气大。
温冬刚挨着床边,就像掉进了火炉。
他的气息带着寸寸强势的进攻,烫的她浑身毛孔都打开了似的,又痒又惊,好像只有把自己团成团才能觉得安全。
这也正合傅景衍的意。
他顺势把脸颊一挪,贴在她的后背上,然后将胳膊环住她的腰。
就在温冬以为他要占她便宜时,他却忽然呢喃道,“还疼吗?”
温冬怔住。
“什么还疼吗?”
“剖腹产的疤痕。
”他喃喃道,声音闷闷不乐,“我没有勇气碰第二次。
”
甚至每次想起来,他都恨透了自己当时没在她身边,没能替她分担一丝一毫的痛苦。
甚至
在她带着那么大的伤痛,回到帝都的时候。
他并没对她展开怀抱,反而还一再不相信她,误会于她。
他害怕。
害怕她不原谅他。